以文本方式查看主题
- ●国粹论坛 (http://www.zhgc.com/bbs/index.asp)
-- ●无情前哨 (http://www.zhgc.com/bbs/list.asp?boardid=422)
---- [分享] 无情随想 (http://www.zhgc.com/bbs/dispbbs.asp?boardid=422&id=319317)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2/4/21 22:26:12
-- [分享] 无情随想
本帖将以随想的形式,表述一些关于无情对的看法,同时将以往分散的发言作些归集,仅供参考。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4-21 22:28:03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2/4/21 23:34:33
--
释义的方向性
——日常对话的启发
问:先生,请问您贵姓? 答:我姓李。 问:什么li?(李、利、黎、厉都是姓,往往容易混淆) 答:(1)李树的li(以常见事物解释); (2)木子li(笔画说明); (3)行李的li; (4)李杜的li; (5)表示狱官的li。
从上面五种解释,可以看出:
第一种解释,即使对方是没上过学的农村老太婆,也能令她一听便知; 第二种解释,可能多少要写得来李字; 第三种解释,对方经常出差?或者是小学高年级? 第四种解释,对方对中国古典文学及文学家有些了解。 第五种解释,可能对方是法学专家。
我们说,无情对中的借对(别解、概念偷换、借用)是有方向性的,就是要按上述由五到一的方向来进行,而不是反过来。 出句为李杜,别解为李树的李、杜仲的杜,很自然也很好理解;(尽管事实上这里的李、杜都不是指树,但作为树的李和作为姓氏的李,是完全相同的一个字,就为这样的解释奠定了基础) 出句为行李,将李解释成李树的李,同上。 出句为李树,将李解释成“行李”或“狱官”,将浅显的事物解释得很难懂,就搞反了。
这一例子同样适用于外来词译音及许多固定词中的字的释义。
——由四位“先生”想到的
以下四副无情对,都对出了“先生”二字:
鸡冠花未放 [叶广文] 狗尾叶先生 [某生]
庭前花始放 阁下李先生 [李东阳]
细羽家禽砖后死 粗毛野兽石先生
杨三已死无苏丑 李二先生是汉奸
无论是未放或始放、也不管是后死还是已死,最终都与“先生”有关,先生的魅力何以如此之大?
“先生”一词在国人心目中就是一个名词,倍受尊敬。而将其中的先、生二字拆开来解释,“生”字竟都毫无二致地都是以动词属性与出句对应,这恐怕不仅仅是一种巧合。
查字典,“生”字有四种词性,为何不会将拆开后的生理解成别的词性呢?是否应该这样理解:这也从另一角度印证了释义的方向性,即由难向易释义、由冷僻向常用释义。
这有些像计算机程序的说明书,如果用0和1解释,恐怕只有比尔盖茨或计算机专家、黑客一类的人看得懂也愿意看,只适合极少数人;而用编译语言、用c语言乃至用更简易的语言来解释(或编程),就符合思维习惯,普及程度也更高。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4-28 14:41:52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2/4/21 23:42:48
--
擂台第61期分析之一 “思”在句中可确定为思念、思恋的意思,没有“考虑”的意思,为动词。其中: (1)与“思念”同义:念、恋、惦、记、挂、怀、忆; (2)与“思念”近义有:绪、顾、眷、慕、感、觉、虑、想、梦; (3)与“思念”反义的:忘(怨、恨、愁、悲、哀)——仅指与“思念”处于同一层面,含义相反。 以直对而言,与“思念”处于同义、近义、反义,都是通常的对应,其中:以同义、反义最为常用,近义属于演绎。以“字工”而言,思与忘应属最工。 与“考虑”近义的有:商、议、体、揣、忖、析、理、解、察、辨、省、度、索、审、计、量、算、谋、考、研、斟、酌、筹 ——虽不具有“思念”的意思,但有一定程度的联系,层面大致一样,属于“借对”,即借用了“思”字含有的“考虑、思考”的本义。 与“思念”“考虑”相对义的有:信、劳、病、居、瞻、见、睹、望、相(作动词为“观看”)、听、闻、读、学(如:学而不思则罔)、践、履、行、作、修、为、举、逐、干、做、动、在(哲学意义,如:我思故我在) 相对义属于发散思维,看问题的层面不一样,但通常会拿来比较,在成语中尤为常见,类似于“风花雪月”之对应。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2/4/21 23:44:22
--
擂台第61期分析之二: 出句中的“曲”,名词,字义为:乐曲、歌曲 以此解释,则 直对:(没有预先别解、曲解出字含义) 1、音、声、调、律、谱、韵等为低一层次的对应;(曲调) 2、乐、诗、词、歌、赋、疏、表、图为同层次的对应(其中歌、乐为同义,诗词赋为近义); 3、文为高一层次的对应(文包括诗词赋、小说、散文、歌词等) 4、章、节、句、行、段——指文章格式,属于旁近概念且低一层次的对应。 同词性借对:(别解出字含义) 1、借用酒曲、酒的概念,非出句本意,但这种解释很合理而且易懂。对句时可对以同为食物(招待用品)概念名词: 干(干食品)、圆(小丸:小而圆的东西,可指食品)、糟、醪、酌、粮、油、茶、水、糖、烟等 2、借用“弯曲的地方”、“乡里”的概念名词,对以名词: 弯 (水流弯曲之处) 平 (平处) 方 (地方) 可见,弯、平、方都能以名词属性与曲对应,只不过预先对“曲”字进行了别解。 很多人不主张别解出字,我认为在保持“词性一致”的前提下,可以别解出字,以使对句变化更丰富些。但必须注意做到: 1、适当别解,尽量向通俗易懂的方向别解;(见2楼) 2、对别解后的字义进行应对,要求应更加工致。 如:将“曲”别解为“酒曲”比别解为“酒”、别解为“弯曲的地方”比别解为“乡里”更常见些; 而在弯、平、方三字中,“弯”对“曲”可算是最工、也最形象的一个。 跨词性曲解:曲解出字含义及词性并对以“直”: “直”字作名词时为价值、代价、工钱的意思,没有“...的地方”的意思,也不能表示任何食品。因此: (1)要么取“直”字的名词意义,则概念上无法与“曲”的名词意义相对应;【概念不相当】 (2)要么将“直”视作名词以外的其他词性,则与名词的“曲”对应不符合词性相同的要求。【词性不相同】 (3)要么将出句的“曲”理解成名词以外的其他词性,这样做的结果,是“直”在词性、含义上都能与“曲”对应了,但已经构成了对出句的曲解。【概念相当、词性相同,但以曲解出句为前提】 以上三种假设,都决定了“直”字不能与出句的“曲”字相对。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4-28 15:32:53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2/4/28 13:27:31
--
感觉很奇怪:无情对可以使用借对别解出句概念,可以变音、变调取义,而无情擂台的规则却规定对句不得使用通借字,这是何道理? 以此看来,随便曲解(与合理别解还是有很大差异的)出句的意思,比在对句中使用通借字,还更为大家所津津乐道,并且大行其道。 难道无情对真要成为曲意对?既然出句的意思都可以曲解(无论取个什么好听的名字,披上什么玄妙的理论外衣,曲解就是曲解),那对什么不可以呢?对通借字又何妨? 或者,不以曲解人家的意思为基础,对句者就才思匮乏,作不出无情对?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4-28 13:57:20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2/4/28 14:13:32
--
关于统计方法的误区 举例说明: 1、张三偷了人家的钱,发财了; 2、李四偷了人家的车子并倒卖,发财了; 3、王五偷了某人的牛,赚了; ...... 统计:通过“偷”这种手法发财的人占所有统计对象的99.99%。 结论:可见,“偷”是发财致富的好路子。 通过统计方法,得出这种“多即是好”的结论,是多么荒谬!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4-28 14:20:31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2/5/5 10:16:40
--
还原判定法 判断交对导致的概念、词性、结构变异是否合理,可看已经发生裂变、聚变的句子成分还原后是否工整。 未使用交对手法的普通对句方法(含借对),不需使用还原法。 还原法的特点是化长为短、化整为零,目的是便于比较、一目了然。 以下尝试用还原法对第61期擂台优胜句进行分析: 出句主结构: 擂句:春深/屡唱/思乡曲 [望云生] 对句主结构: 对句:夜晚时分/信道/忙 [庄生梦蝶] 对句:老大/无聊/搞/社团 [华狼] 对句:高速/直溜/省道/弯 [秋风哥哥] 对句:冬奥/时兴/升/国旗 [乱云飞度] 对句:夜大/没说/考/组词 [巴山云雨](今) 对句:月内/双行道路/封 [梅香雪] 对句:欲上/多哈/去/旅行 [晕晕] 对句:夜大/无声/考场/严 [贝啃鲍耳] 对句:朝鲜/没/申请/保全 [巴山云雨] 对句:周密总结/报/省行 [毕节] 由主结构——独立句子成分的聚变: 春深/屡唱——(夜晚)时分 春深/屡唱——(周密)总结 屡唱/思乡——(双行)道路 这三个聚变中,全部属于跨两个主结构。判别集中于与“唱”对应的分、结、行三字含义,词性上这三个字都不成问题。个人认为,思——行对应在含义上更为通常。 本人使用的聚变为: 春深/屡唱/思——(更烈)老白干 已达到五个字,跨越三个主结构,无论从字数上看,还是从所跨主结构数量上看,在所有对句中都属于最多的一个。 由独立句子成分——结构的裂变: (这里只分析字数最多的一个句子成分“思乡曲”) 思乡曲——信道/忙 思乡曲——搞/社团 思乡曲——省道/弯 思乡曲——升/国旗 思乡曲——考/组词 思乡曲——道路/封 思乡曲——去/旅行 思乡曲——考场/严 思乡曲——请/保全 思乡曲——报/省行 这十个裂变中,结构上基本是一分为二,其中“乡”的对字基本没问题,思、曲则值得品味;在对字众多的情况下,曲字的词性就成了衡量的重要标准。个人认为,最成功的为“省道弯”“考组词”。 本人的裂变: 思乡曲——(老白)干/省/粮 是属于一分为三的裂变,且这三个字已构成了对句的主结构; 在“更烈老白干省粮”中,作为交集,更的名词义——副词义,老的副词义——形容词义,白的动词义——形容词义,干的动词义——名词义,省的名词义——动词义,都是在对句中内转,未曲解出字词性及含义,符合对联的“词性一致、概念相当”的要求。曲——粮,词性一致,概念上使用了借对手法。深——烈则为通常的直对。 从句意上看,本想用省“钱”,但与“曲”相去甚远;仔细想来,省“糖”比省“粮”可能更为合乎常理。 分支结构的还原,因影响较小,这里不再举例。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5-5 11:26:59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2/5/5 13:25:55
--
关于歧义 众所周知,无情对是歧义对,并且多数人认为无情对没有上下联顺序之分。 那么,无情对出句、对句在歧义方面到底应该是怎样的关系呢? 我想,下表可以较直观地描述它们的关系: 位置 | 本身无歧义 | 本身有歧义 | 二者相互有歧义 | 二者相互无歧义 | 出句 | √ | X | √ | X | 对句 | √ | X | <!--EndFragment--> <!--EndFragment-->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5-5 13:27:37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2/5/6 23:17:48
--
以下是引用丑时在2012-5-5 10:50:54的发言: 地有七星邻北斗; 人如二客伴东坡。 (清·百文敏、吴山尊对句于肇庆七星岩) “东坡”为苏轼之号,是专用名词,现借“东”为方位名词,而与“北”成工对。
好句不妨灯下草; 高龄可辨雾中花。 (佚名题眼镜店) “草”本为动词,此处借为花草之草,以与“花”相对。
不合时宜,唯有朝云能识我; 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卿。 (清·严问樵挽姬人朝云联) “朝云”为姬人名,现借“朝”为时令类词对“暮”,借“云”为天文类词对“雨”成工对。
席上不分南北; 眼前只见东西。 (笔者讽酒官联) “东西”为物品,现借之为方位名词与“南北”相对。
解脱拈花刚佛日; 证明因果在仙霞。 (清·孙叔平挽邢克均巡抚之妻于福建) “佛日”即佛之生日,死者适于该日去世,此处借年月日之“日”为太阳之同义词“日”,以与“霞”作天文对。“仙霞”即仙霞岭,借“仙”对“佛”,借“因果”之“果”为花果之“果”,以同“花”相对。
忍不住要说两句:
在上述诗、联中,北斗——东坡、朝云——暮雨、南北——东西、佛日——仙霞,总体上词性不变、内部结构有变化,仅个字上用了借对手法因而概念发生变化,无需多加分析。
草——花、拈花——因果之对,看似简单借对,实质上已使用了交对手法。
出句“灯下草”中草为动词不假,对句的花,能说原本就一定是名词吗? 在“草好句——花多时”,花就是动词,符合词性一致的要求。花由动词义转为名词义,词性变异仅限于对句内转(根源于与“辨”字的结合),并不需要人为将出句的草视为名词。再者,由于词性变异,已然引发了概念、结构的变化,因此,此对符合交对要求,属于无情对。
试比较: 出句:好句不妨灯下草; —————————— 普通:零钱还需暗中花。 无情:高龄可辨雾中花。
可见,草字的词性是出句已经赋予的,花字的词性是对句赋予的。交对之巧,仅仅在于利用了动词义和名词义的交集之花,而不在于将草视为名词。“暗中花”之所以是普通对,就是因为它没充分利用交集之花。
再比较一下: 出句:好句不妨灯下草; 曲解:好句也成山上草; —————————— 对句:高龄可辨雾中花。
对句已经将出句的意思曲解了。 这种以对句为中心、随便改变出句本意、老子说了算的对法,谈不上任何技巧! 为与“交集之花”对应,我们可称之为“蔓生之草”。
拈花——因果 拈花为动宾结构,因果为并列结构名词,概念发生变化。其中:因由动词义——名词义,因的动词义与拈对应比较宽,但未人为将出句的拈视为名词;果,属于借对,词性不变而概念发生了变化。二字作为一个句子成分属于借对、交对之混合体。 试比较: 拈花 采果
相反,在“皓月一盘耳,红星二锅头”中,耳为虚词,必须对以虚词,而头则不具有虚词义,硬要对,就必需人为将出句的耳视为名词,所以借对不成功,更不符合交对要求。 如果耳的词性本身存在争议,那只能认为是出句有歧义,不适合作无情对。 试比较: 皓月一杯酒 红星二锅头
皓月一盘也 红星二锅头
以人为曲解出句词性为基础实现词性一致,是许多无情对不成功的主要原因。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5-9 23:19:14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2/5/9 21:02:55
--
重视关键部位的聚变与裂变 通常而言,聚变的原则是以对句的一个句子成分对应尽可能多的出句成分,而裂变的原则则相反,是将出句的一个句子成分分裂成对句中的尽可能多的句子成分。在这样的前提下,应特别重视关键部位的聚变、裂变,抓住了关键部位,无情效果便很容易体现出来。 例1、“春深/屡唱/思乡曲”中,春深屡、屡唱思的聚变,以及思乡曲的裂变是关键; 如:屡唱/思——老白干,思乡曲——省道/弯 例2、“花/开/遍地/景/如/画”中,因出句中由一个字构成的句子成分特别多,所以对句时主要考虑聚变方式,花开遍、遍地景、景如画都可以聚变,唯“遍地”二字可考虑用裂变。 如:花/开——树立,遍地/景——单田芳,如/画——象棋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5-9 21:10:42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2/5/9 23:37:00
--
历史上的借对为何用得不多?
历史上的借对,多出现在诗句中或上下联均为同一作者的对联中,而且总体上数量十分有限,原因何在?
1、借对比直对多一个就出句进行“别解”的环节,而别解本身纯属于对句者的额外理解。 2、别解不等于随便解,要求很严格: (1)别解有一定顺序,通常是以基本意义解冷僻含义或以易解难,而不是相反; (2)别解在词性上要求一致。 如果不遵循这两个前提,别解很容易演化成误解、诡辩或歪曲。作为出句者,谁愿意看到自己的句子被错误或恶意地理解呢?
因此,尽管借对也算是一种对句技巧,但借对往往不大直白,尤其在出句、对句非同一人所为的情况下,弄不好还会被看成恶意歪曲出句者的本意。
惟其如此,真正的无情对才更应该避免给人造成这种不好的印象。在没有误解、诡辩或歪曲出句的前提下制造“歧义”,才能真正令人哭笑不得。 准确理解出句,并且尽量多地针对自己的对句下工夫,以交对手法创作无情对,是无情对的必然选择。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5-10 1:43:25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2/5/10 1:22:10
--
仅转概念和以词性变异为核心带动概念转换的区别: 字 | 仅转概念(词性不变,适用别解) | 以词性变异带动概念转换(适用交对) | 示例 | 说明 | 示例 | 说明 | 李 | 行李、李杜→李树 | 物件、姓氏→树种 | X | 词性唯一无法转 | 茅 | 茅先生→茅草 | 姓氏→植物 | X | 词性唯一无法转 | 叶 | 叶先生→树叶 | 姓氏→植物 | 树叶→叶谋、叶佐 | 名→动 | 花 | 交际花→花草 | 女人→植物 | 花果→花时间、花马 | 名→动、形 | 果 | 因果→果树 | 佛教用语→植物 | 果树→果真、果然 | 名→副 | 打 | 打枪、打船→打闹 | 不同行为之间 | 两打→打闹、打水路 | 量→动、介 | 之 | 其、他、那→之 | 代词之间 | 之→往、曲、的 | 代→动、形、助 | 长 | 长姓、长处→长度 | 名词之间 | 长度→生长、长久、深长 | 名→动、副、形 | <!--EndFragment--> 上表说明: 1、不是所有的字都能转词性,因而不是所有的字用于对句都可以使用交对手法。 2、借对(别解)是针对出句中的字进行的,对字与出字已不是完整意义上的直对关系; 3、交对只针对处于对句中的字,并不需要别解出字,对字与出字仍保持了完整的直对关系。 4、即使不别解出字,仅针对对字进行演绎,可供选择的义项就足够丰富了,不愁思路狭窄没灵感。 <!--EndFragment-->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2/5/10 2:24:44
--
以词性为集合划分字的义项的意义 1、大多数字,其义项所具有的词性都不只一种;而一个字如果具有两种及两种以上的词性,这个字便是交集; 2、对联的规则,要求出句、对句相对位置的词性一致。这一要求,意味着我们以进行无情对句时必须考虑对字的词性; 3、隶属于两种(含以上)词性交集的字,是交对实现“三位一体”变异的唯一但非常丰富的资源。 4、单字本身也许难以确定词性,但其字义所具有的词性却是很明确的,而字义通常是出句时就赋予了的、确定的; 5、词性唯一的字,不能成为交集,无法应用于交对;只有两种词性的字,即具备了交集属性,属于“两可”字;而一个字的词性越多,这个字所属的交集也就越多,这种字用在对句中,变异能力就越强。 6、虚词和实词,是比名词、动词、助词、副词等具体词性层次更高的两大集合,处于这两大集合的交集中的字,为数也不少,善加利用,无情效果定然不同寻常。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5-10 2:25:23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2/5/11 10:33:25
--
释义(翻译)和对联的区别: 对出句中各字的释义,要求尽可能地准确。但释义和对联是有根本区别的,很多无情对句,仅满足于对出字进行翻译,而没有“联”的成分。 比如“花”字,其释义有名词、形容词、动词三大类,包含多个义项。很多对句者满足于拿这些义项来对句: 花——花费 花——花草木总称 花——杂色的 这类对句方法,可看作是“直译法”。 真正意义上的“联”,则不仅仅限于拿上述直译过来的字应对: 花——鸟、月 【名词】 花——用、偷、赚、付 【动词】 花——美、丽、姣、纯 【形容词】 其中:名词没有反义词,但有相对词,如;儿——女。而动词、形容词中的近义词、反义词,都可以拿来对句。 如果说,名词的花——名词的叶、果、木用的是直译法,并属于小类工对的话,那么,名词的花——名词的鸟、月就属于“联想法”了。 联想法所用到的概念,不仅仅限于小类相同的那些事物,也不仅仅限于字典上能查到的那些解释(义项)。词语、成语、术语、典故等,都有可能为我们提供“联想”的线索。“花好月圆”“花前月下”“风花雪月”这些成语,就为我们将花——月联系在一起提供了依据,这是仅靠查字典中的义项无法找到的。 “释”与“联”的区别还在于:“释”通常较严谨,“联”则可以进行推演、发挥合理想象。 无情对提倡字工不能算坏事,但如果因此而淹没了“联想”,以释代联,就得不偿失了。 对单个字进行联想,并不会影响整句的无情味,恰恰相反,只要联想合乎常理,它还能帮助我们创作“流水无情”。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5-18 22:15:59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2/5/14 10:53:41
--
“景”观
以下为本次擂台优胜对句的局部结构,以其变异情况看“景”字的对应:
1、“遍地/景/如/画”
(1)聚变为一个偏正结构名词:
(全家福)像片/ (满洲人)企图/ (多边形)附图/
这三对属于聚变跨度最大、字数最多的。以小类而言,“形”最工。
(2)多结构交错应对
观/天象/出/棋 (句意不畅) 没/交情/可说 单田芳/背/书 全天候/配/音 四川人/赴/约
2、“景/如/画”聚变为一个偏正结构名词:
意向书/ 日照图/ (日:较宽) 形势图/ 影像集/ 音像片/ 风向标/ 形象墙/ 气象图/ 梦想图/ 相似图/ 星象图/ 清照词/ (清:甚远) 形像图/ 高等题/ (高:甚远) 人像图/ 苏合香/ (苏:甚远) 方向盘/ 春意图/ 效果图/ (效:甚远)
3、“景/如/画”聚变为动宾结构:
观/象棋 观/像片 爱/象棋 (词性可视为一致,但概念相去甚远) 佩/像章 (词性可视为一致,但概念相去甚远) 观/像图 观/异图 观/此图 观/《尚书》 观/相书 管/约签 (词性可视为一致,但概念相去甚远) 观/赛棋 观/对联
观:名词——动词,景观的观变为观察、观看的观,转换顺畅,交集的典范。
4、“景/如/画”未变结构:
情/是/谜 风/入/诗 貌/似/联 舟/自/横 (概念相去甚远,考虑属于集句,可适当放宽) 色/又/勾 国/不/容 (概念相去甚远)
5、“景/如/画”由主谓宾变为状谓宾:
光/对/联
光: 唯一一个名词转副词的对字,单字已运用到交集,但句意似乎不大顺畅。在“光吃饭不干活”中,光的副词属性就非常明了。 由此对可见,是否变结构,不能仅仅看字数,必须看字在句中的地位和作用。很多人喜欢用111——21来表示结构变化,其实是简单化了。本句虽为111——111,却已经变结构了。
6、其他:
(1)与“地/景/如/画”对:
荒诞不经/ (过宽,作名词时为“生日”) 人大/上/书 (大作名词时,查字典没有“大会”的意思,但谁都知道这里是“大会”的简称。即便如此,大对景仍相去甚远)
(2)与“开/遍地/景”对
(上周)天气/ 【成功的聚变!】
归纳:
1、如简单以名词对“景”,要求概念相当; 2、观、光二字,是名词与动词、副词的交集,尤其是“观”字的应用非常普遍且成功——这正是典型的交对手法,其他对字或不具备这种交集属性。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5-14 11:56:56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2/5/15 13:43:52
--
本人献花数量之约定: 在音律相谐、字数相同的基础上: (1)先有概念相当后变异,1朵;[先别解出字含义视为一般借对,以难解易视为借对不成功] (2)先有词性相同后变异,1朵;[先篡改出字词性视为曲解] (3)结构变异,1朵; 至少一处实现“三位一体”视为无情。 (4)句意顺畅,1朵; (5)与出句构成流水无情,1朵。 得5朵者为最高。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5-15 14:24:46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2/5/17 10:16:50
--
正确划分出句结构 对出句的不同理解,必将会导致对句的结果不同。 而理解的不同,或正解,或歧义,或误解(若刻意,就是曲解),应该还是有明显界限的。 分析出句含义,应把握的一个原则是:必须按通常的思维及句子原本的结构去进行。 如: 总裁业务精 正确的结构划分应该是: 总裁/业务/精 而不是: 总/裁业/务/精 (“裁业”是什么?) 或 总裁/业/务/精 【这种划分看似合理,但出句者为何不说:业/要(必)/精】 或 总/裁业务/精 (“裁业务”是干什么?) 更不是 总/裁/业/务/精 (这是句子吗?或者是一个词?) 并据此解释出句 结构划分是否准确,影响到对出句的翻译;以错误的结构划分为依据进行的翻译,必然得出错误的含义 翻译出句时所需准确把握的结构,与对句中的变结构是两码事。理解出句时,我们不能随便给出句划分结构。 有些出句本身结构可能有多种合理划分方法,因而存有歧义。这类出句不适宜作无情出句。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5-18 22:14:34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2/5/18 20:34:26
--
交对为何独特? 交对的独特性,是与直对、借对相比较而得出的。正常的直对是既不别解出字概念,也不对对字进行概念、词性从而结构方面的演绎。借对、交对都是以直对为基础的,这是借对、交对两者的共同点。二者的不同点在于: 1、与借对相比较,交对手法只能用于无情对,不能用于普通对,一旦使用了该手法,对句必然无情;借对则完全可有可能存在于普通对(尤其是诗句)之中,使用该手法后,对句未必无情(这样的例子很多)。 2、针对的对象不一样:借对别解的是出句中的字,除此之外仍是直对。而别解不当可能导致误解,贪多求快图省事、滥用别解甚至还会导致曲解;交对则仅就对句中的字进行演绎,并不对出字进行别解,更不需要靠刻意曲解出句来对句。恰恰相反,它提倡的是准确理解并翻译出句,并以此为前提与出字保持直对关系。 3、交对提倡“三位一体”,将概念、词性、结构变异都视为必要条件;借对仅仅别解概念(有时会带动结构变异)。 4、不适用的范围不一样:借对不适用于义项唯一的字;交对不适用于词性唯一的字。 5、利用的交集不一样:交对明确利用的是两种及以上词性交集中的字,以不同词性的概念作为ab角(或大AB角);借对利用的是同一词性中不同义项交集中的字,以同一词性的不同概念作ab角。因此,交对本身取字的范围比借对更具广泛性,实际对句时,人们往往不自觉地用曲解出句来弥补借对的这一局限性。 试以下表说明借对与交对的异同: 借对: 出句: 正解 歧义1 歧义2 别解1 别解2 别解3 对句1 对句2 对句3 对句4 对句5 对句6 (正常借对,合理别解总的数量是有限的) —————————————————— 引入曲解后: 曲解1 曲解2 曲解3 ...... 对句 对1 对2 对3 ...... (以曲解为前提进行对句,与经曲解后的概念保持直对关系,可以产生无限量的对句。多多益善,显得水平高?) ———————————————————————— 交对: 出句: 正解:【如本身含有歧义,一般不提倡作为出句;出句为译音类本身无确切含义的,取字的常用义项,不在别解、曲解出句上下功夫】 对句: 对字1——以a角保持与出字的直对关系,同时利用b1角或b2、b3角,重新构词造句 对字2——b1角、b2角 对字3——b角 对字4——如词性唯一,不得使用交对手法,但仍可作为直对选项。 ...... (交对并不提倡以小类工对为衡量标准,普通对常用的对字,交对都可以拿来,因而也不至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同时提倡合理利用借对,反对曲解出句,重视并充分利用对字ab角的转换) 由以上分析可见,出句正解、本身歧义、正常借对、再引入曲解的思路,与交对的思路是完全不一样的,属于不同的对句方法体系。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5-18 22:09:32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2/5/19 16:38:36
--
“查出来的词性”=“出句赋予的词性”吗? 看下面这个例子: 文秘书生气 大致可作如下结构划分: 1、(文)秘书//生/气 [解释:姓文的秘书生气了] 2、文秘//(书生)气 [解释:办公室负责文稿工作的人很书呆子气] 3、文/秘//书/生/气 [解释:文章太神秘,连书也生气了] 上述三种划分,似乎都有些道理。其中1、2的秘书、书生都是很常见的用词;而3解就显得有些牵强。 所以,我们可以认定的“合理的”歧义为1、2。 正因为有这种“合理的”歧义存在,“生”字便被赋予了两种词性:名词、动词,即便如此,其每一词性所包含的概念仍是确定无误的。 查字典可知,“生”字有四种词性:名词、动词、形容词、副词。 问题1:用“查出来的词性”而不是“出句赋予的词性”来解释出句,便是我们渴望已久的“金矿”吗? 答1:出句本身歧义的存在,至多为我们提供了两种解释,如果对句时用到了四种词性(及其所有义项),便引入了曲解。 很多出句,本身并不存在歧义,词性唯一、概念明确无误,这种情况下,以“查字典发现的”其他词性、义项来解释出句,也是曲解。 如果预先将“生”看成是形容词或副词,并对以形容词或副词,这样对字的词性是“变”了(相对于原本的名词、动词),似乎也符合“词性相同”的要求(相对于形容词、副词),只不过都是查字典“查出来的词性”,并非出句本来就有的词性。这种以“查出来的词性”取代“出句赋予的词性”的做法,没有任何合理性。 再想想看:既然我们可以无视出句,由对句者自己任意确定出字的词性,为何不干脆将“生”字看成代词、语气词呢,这样不是选项更多、“金矿”更大吗?干脆来个我说它是什么词就是什么词,连字典也懒得查、语法也不用学了,岂不更省事? 问题2:什么情况下我们才可以用“查出来的词性”呢? 答2:出句本身没有明确含义,或无法就其中的个字明确含义,因而没有赋予个字具体词性时。如:音译词 问题3:如何恰当应用“查出来的词性”? 答3:尽量取本义或主要含义,可适用“第一印象”法则。 如:好、高、大、喜,第一印象是形容词; 马、山、光、果、树、花,第一印象是名词; 拉、打、骂、吃、回,第一印象是动词; 而诸如打的量词属性、果的副词属性、花的动词属性等,则不属于第一印象。 第一印象法则不只是适用于确定词性,还可用于释义。如: 李的第一印象是李树,其次才是李姓 毛的第一印象是皮毛,其次才是毛糙 打的第一印象是敲打,其次才是射击 ......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5-19 20:57:17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2/5/27 9:59:23
--
对第一次获最高分的无情对句的详尽分析
以下是引用陈远清在2007-8-15 0:17:56的发言: 出句:和平使者(追梦人启静) 对句:乱整别人(陈远清) 这是本人第一次给最高分的无情对句,综评为:     + + + 分析: 1、变异前,个字词性,符合与出字词性一致、概念相当(小类工对)要求; 和,本身有和平的意思,名词;乱,叛乱、动乱、不安定,名词。 和——乱构成相对意义的小类工对;
平,平安、太平,形容词;整,整齐,形容词。 平——整,借用平的“平坦”义,可以小类工对;
使,出使,动词;别,辞别,动词。 使——别,均有辞离的含义,小类工对;
者,代词,指代人;人,代词,人人,每人。 者——人,概念相当。 2、变异后: 乱,名转副,随意、任意,修饰后面的动词“整”; 整,形转动,使...吃苦头,与“别人”构成动宾结构; 别,动转形,另外的、其他,界定“人”的属性; 人,代转名,本身有别人、他人的意思。 3、整个对句过程,除平字由平安、太平别解为平坦之外,没用到任何曲解。 4、结构分析: (和平)(使)者/ (乱)整/(别)人 括号中为非主要成分,所以出句可以看成一个词“者”,和平、使起到说明者的作用;对句为一个动宾结构词组,乱说明整的方式,别对人进行界定。 仅仅用22——112来分析结构,陷于简单化,无法厘清各成分的地位作用,难以说明是否发生实质性变异。 分支结构:和平——乱/整,字数对等的裂变方式 主体结构:者——整/人,字数不对等的裂变方式。(去掉旁枝杂叶看主干,字数并不相等,与一般所说的位移、错位有本质区别) 5、关联性分析: 出句实际上就是某种“人”,和平、使,说明了这个人的属性是为了和平而出使的人 对句“整/人”,还加上“乱”。 连起来可以构成一个完整的句子:(身为)和平使者(却是)乱整人。 出句与对句构成较为明显的流水关系,属于流水无情。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5-27 10:20:56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2/6/4 21:55:16
--
好的无情对,对句前后的意思可以不一致乃至大相径庭,但对句过程必须严格,否则根本谈不上“对”句,而是“编句”“改句”了。 对句过程(形式上)的规范化,是唯一能使无情对被称之为“对联”的途径了。 对句过程规范化,包括些什么呢? 不包括字数相等? 不包括平仄相谐? 不包括词性相同? 不包括结构一致? 不包括概念相当?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6-5 10:15:52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2/6/4 23:29:04
--
字与字义的关系
如果将单个汉字比作一个篮子的话,那么,其字义就是这个篮子中的不同的物品了。 除一些义项唯一的字以外,多数“字篮子”里装的不仅仅是一种农产品,可能有萝卜、洋葱、土豆、甘蔗、大米等;甚至不仅仅是农产品,还有小刀、锤子、手机、饮料、毛线、打火机等等。我们能因篮子看上去差不多就说里面的东西都属于一个“小类”吗?
由此可见,“字工”比“义工”要宽得多。而以“字工”取代“义工”则为“字工理论”奠定了基础,为后续的混淆词性、曲解出句埋下伏笔。
另一种做法就是以偏概全,将音译字的“零字义”(即篮子里只装有一个发音)推广到所有出句,将对“零字义字”进行赋义的行为和对“非零字义字”进行别解、曲解行为混为一谈。
试比较:(A篮子、B篮子材质、大小都相同,只是花纹、形状稍有区别,里面装的物品不一样)
出句:A篮子的土豆 对句:B篮子的花生(直对)
出句:A篮子的土豆 对句:B篮子的手机(词性不一致)
出句:A篮子的土豆 ——实际上只装有萝卜,解释为装有土豆(别解、借对、上转?) 对句:B篮子的花生
出句:A篮子的土豆 ——实际上只装有小刀,解释为装有土豆(曲解、上变?) 对句:B篮子的花生
出句:A篮子的土豆 ——实际上是一个发音,没装具体物品,根据篮子大小、材质、一贯用途等视同装有土豆(人为赋义) 对句:B篮子的花生
出句:A篮子的土豆 对句:B篮子的甘蔗——根据甘蔗条可以敲击的特点,特定情形下拿它当锤子使(发散性思维——交对)
有了上述比较,我们还能为通常所说的“小类工对”(字篮子工)而津津乐道吗?还会分不清直对、词性不一致、别解、曲解、赋义及交对的区别吗?
此外还有些特殊情况,如:
出句:AC的农产品——两个篮子都被盖住了,只知道里面装的是农产品,无法分清具体是哪种。 对句:BD的农产品(适用于连绵词、非词素字)
出句:A篮子的刀豆(或镰刀)——既像刀豆,又像镰刀,太远了看不确切。 (有歧义) 对句:B篮子的辣椒(或小刀)——都有道理。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6-5 1:53:40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2/6/7 6:19:23
--
买椟还珠、刻舟求剑与愚人节
成语“买椟还珠”,出自《韩非子·外储说左上》,意思是买下木匣,退还了珍珠。比喻没有眼力,取舍不当。
成语“刻舟求剑”,出自《吕氏春秋·察今》》,比喻不随事物的发展变化静止地看问题。
突然想起这两个成语,是因为它基本上反映了无情版目前所谓“小类工对(字工)”的实质: (1)只要木匣子“漂亮”(字对上了),里面的珍珠(字义)质量如何完全不用考虑,甚至连珍珠都可以不要! (2)船在A处时掉落的剑(曾经对上的字),只要在船上刻上记号(归纳出小类字)便万事大吉,船行到B处、C处(变化了的出句)...,也可以找到(能对应)。
愚人节,通常是指出馊主意愚弄他人。 眼下许多小类工对,则反映了对句者本身的愚蠢,谈不上任何幽默、风趣,也不包含任何“巧”的成分。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6-9 10:00:38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2/6/11 7:17:02
--
马路修车看菜篮
从“字篮子”看,“马”这个篮子中装的字义,正是形容词“大”,而不是作为畜生的名词。 当然,以大对马,属于以释代对。如果以高、长、远等对,则可进一步跳出“释”的圈圈。
比较:
出句:马路 对句:小车
出句:马路 对句:长途
出句:马路 对句:高山
——以上属于普通对,实际上是以小、长、高对大(马被出句赋予的字义)。
————————————————
出句:马路 对句:大方 ——大为马的释义,直接用释义对,并与“方”合成形容词,形成歧义。(方,名形两可字)
出句:马路 对句:直冲(缓冲) ——冲,名动两可字,产生歧义。
出句:马路 对句:厚道 (或修道,道不合律)
出句:马路 对句:深居——居,名动两可字,有歧义。
出句:马路 对句:空荒
出句:马路 对句:修车——修,动形两可字,产生歧义。
出句:马路 对句:全都——全,形副两可字;都,名副两可字,二字均为大AB角,歧义十分明显。
以上为交对。 因交对首先考虑了词性一致、概念相当,从字义应对方式看,与普通对并无二至; 而其“三位一体”的变异要求,使得即使将这样的对字置于长句中,整句也不可能再回归成普通对。
这,便是交对的特别之处。 ————————————
出句:马路 对句:名角 ——角,转音借对,有歧义,但词组词性不变、结构不变;用在长句中无情味不足,如所处地位不变,则很容易回归至普通对
类似的有:
出句:马路 对句:高堂 (堂,借对,下转?)
————————————————
出句:马路 对句:虎丘 (虎,名形两可字,但结果为普通对,同表地理位置、处所;形容词义与“大”相去甚远)
出句:马路 对句:牛津 (牛,名形两可字,结果为普通对,形容词义与“大”相去甚远)
仅以形容词义论,牛——虎相对最贴切,常用来形容人的脾气、性格。
———————————————————— 以下再分析一下其他动物:
羊,名形两可字,形容词义细密,与出句的大(马)能对应; 鹅,仅为名词,无法与大对; 鸠,名动两可字,无法与大对; 鹏,名词,其喻义在特定场合可视为有形容词属性; 龙,同上; 燕,名形动两可字,形容词义与大相去甚远; 凤,仅名词; 雀,仅名词; 鸟,仅名词;
———————————————————— 最后,比较一下:
出句:马路——大的路(正解含义) 对句:小车——小的车
出句:马路——大的路 对句:修车——长的车——修理车辆
出句:马路——大的路 对句:驾车———————驾驶车辆?
出句:马路——马走的路(大的路) 对句:牛车——牛拉的车?牛逼的车?
出句:马路——马走的路 对句:鹅车——鹅拉的车?装有鹅的车?
出句:马路——马走的路 对句:象车——象拉的车?与车相像?象和车(ju)?
出句:马路——马走的路 对句:相车——观察车子?相和车(ju)?
路——车,除ju转音转义外,都是普通的直对,区别仅在于第一个字。
其中:
马路——大的路——长的车——修长的车——修车——修理车辆(“修”是“修长”和“修理”的交集,a角形容词,b角动词,左右逢源)
马路——宽大的路——牛逼的车——牛车 马路——马走的路——牛拉的车——牛车 [马路=马走的路?]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2/7/28 23:33:32
--
无情对的理想目标模式
除无情手法的恰当使用外,上下联主题若能构成“流水关系”,甚至成为一首诗中的紧接着的前后句,当是无情对中的精品(理想模式)。 相比于上下联意思毫无关联的对句而言,这种对句需将主题关联度作为考量的重要因素,因而一方面为应对者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另一方面也使得无情对更有意义,不至于为无情而无情。 以往所称的“雅无情”,雅是雅一些,仍属于“毫无关联”的一类。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毫无关联”就一定不好,在“毫无关联”的对句中,确实也会碰出“巧”的火花。只是这种“碰巧”,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将“碰巧”或“雅”作为一种常态追求,就不如将“流水无情”作为无情对的理想目标。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2-7-28 23:52:16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2/18 21:35:58
--
“交对”的基本要求: (1)精准把握出字词性、含义; (2)对字与出字直对自然; (3)对字转义(转词性)不得超越其固有范围。 以上三点,环环相扣,缺一不可!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2-18 21:36:47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3/12 20:34:41
--
无情对是精细之对联 一句话说缘由: 寻找事物(字、概念)之间的“交集”是个需要仔细鉴别的过程,只有找出了“交集”,无情对的“巧”才能真正得到体现,才能与玻璃字、意巧联、借对、自对等有效区别开来。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3-12 20:35:24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3/12 21:38:39
--
字义转换的出发点 实词,通常指具有实际意义的词;而名词,在所有实词中居于首位。 名词,在无情对中也是许多转换的出发点,它可以成为名——动,名——形的交集 比如: 冲,名词为山冲,动词为前冲,无论是山冲还是前冲,都可以用“冲”这个字来表示,因此,“冲”就是名词山冲和动词前冲的交集 又如: 伏,名词为伏暑,动词为伏下,无论是伏暑还是伏下,都可以用“伏”这个字来表示,因此,“伏”就是名词伏暑和动词伏下的交集 其他如: 易,名词为易经,动词为交易,形容词为容易;“易”字就是名、动、形的交集 更,名(量)词为更次,动词为变更;“更”字就是名、量、动的交集 从,名词为从,动词为跟从、顺从,介词为自、由,此为还有形容词、副词含义;“从”字就是这些词的交集 修,名词为修正主义,动词为修理,形容词为修长;“修”字即是名、动、形的交集 我们说,“表示”的过程实质上也即是“缩写”的过程。修正主义缩写成“修”,在中、老年人看很好理解,而在80后、90后眼里,恐怕印象就不那么深刻了。因此,哪个含义“缩写”成“修”字才最顺畅、最便于读者理解、最能引发联想,也是值得仔细斟酌的。 出句为遥远的远,我们可以对修长的修;出句为帝国主义的帝,我们可以对修正主义的修;出句为制造的造,我们可以对修理的修。也即是说,一个修字,可以应对远、帝、造。 可见,处于交集中的字,本来就是足够左右逢源、应对自如的。 相反,一个字如果不处于交集中(即词性、含义都唯一),就无法做到这一点。如:啤酒的啤。 冲,可以应对出句的动词,也可以应对出句的名词; 伏,可以应对出句的动词,也可以应对出句的名词; 易,可以应对出句的名词、动词、形容词; 更,可以应对出句的名词、动词、副词; 从,可以应对出句的名词、介词、副词、形容词 修,可以应对出句的名词、动词、形容词 ...... 这些,才是我们真正要弄明白的; 有了这些,我们还需要过多地别解、曲解出句吗? 可以说,一个字所包含的词性越多,其字义也就越多,那么它在无情对中被用来作转换的可能性就越大。 作为交集的字,已经给了我们应对无情对很大的回旋余地。 然而,可能性越大,回旋余地越大,并不意味着我们应用这个字对句时就可以越随便 个人认为: 1、通常以出句为出发点确定出字的词性、含义,失去了出句这个出发点,不要说上转上变,对句时即使用上字典中的所有字也不为过。 单从这点来看,无情对只能是风筝而不是飞鸟。风筝无论飞得多高,永远都有根绳子拽着,飞鸟却可以自由翱翔。 ——这,也是单纯只求字对不求意联的悲哀。应该说,对联(句)都是风筝,只不过有些是尽量让一个人(字)拽着,有些是偏向让很多人(词)拽着而已。 ——个字追求尽善尽美,看似精确,实则无状。(先撇开不尽善尽美的那部分来说) 2、对于实际出句,对句者或读者可能都有着诸多理解,还有些是出句本身有歧义或意义不明确。 于前者,对句者应反省自己的理解; 于后者,对句者可以自行给出字赋义但也不能太离谱,应尽量取出句有所暗示大家都能接受的含义。 只有在对于出句有共通的理解时,在众多对句当中才可以看出谁才是真正的精巧。 3、应对力求简单明了,最好能令普通读者一看(或稍加点明)就能心领神会。 毕竟,无情对不仅仅是给“无情专家”们看的。 4、沟通无情对与意联最好的办法,只能是“流水无情”! 在“流水无情”的基础上,无情对可以入诗,可以入画,可以做一只自由翱翔的飞鸟!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3-13 8:28:19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3/12 23:20:53
--
无情对与思维逻辑 称得上“逻辑”的东东,给人的感觉是严密。 在计算技术如此发达的今天,严密看似不成问题了。 然而,数字的严密,或者说一般意义上逻辑的严密,就能包罗一切了吗? 最近本人特别关注了许多所谓的计算机流程、模型,发现其中一些共通之处:很多所谓流程、模型,都是以先有某些数据为基础的。 如果已经有了数据,并且有了特定的计算公式,再进行数据处理也就很轻松了。 事实上,人类社会中很多事物是没有数据的,只有概念、规则(法律)。 概念要演变成数据,也不是完全没例子,颜色就是其中最好的说明。 以人类肉眼来看,要分别几十万种颜色是不可能的,也是没必要的。 在计算机而言,确实可以做到这一点。 问题是,即便是一个画家,又用得完这么多颜色吗? 这里就有一个“穷尽”与“实用”如何权衡的问题。 大型计算机可以计算出未来若干天的天气,可是,我们有必要关注那么远吗?以本人情形而言,最多关注3、5天的天气就很不错了;而对于一个炒作农产品期货的人而言,或对于一个灾害防治部门而言,其所关注的时间间隔就必须拉得更长了。 所以说,“以人为本”的提法是科学的,离开人,世界一片黑暗又何妨? 人权、文化、政治、国家、军事、经济,法律、制度、纪律、规则... 无一不是围绕人说话的。 目前的计算机、网络,天花乱坠地都说是智能,在以上这些方面,实质无能!!! 有这样一个计算机系统吗,它可以真正的反腐败? 有这样一个计算机系统吗,它可以真正的公平? 有这样一个计算机系统吗,它可以教你如何做事、做人? ...... 答案是:绝对没有! 原因是:没有这方面的数据!(保密工作做得到位) 最通用的软件模型: 已有数据(经过鼓动、很多傻逼会提供)——挖掘(有时是窃取)数据——分析数据——利用数据——得出行为方案——付诸实施——控制实施——监督实施——增长数据(鼓动)——汇报数据(有时表现为慈善)——反观数据(一个数据上的“穷人”则被划定为没信用)——升级软件版本(换人换届)——赢取更多数据......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3-13 8:35:55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3/13 19:20:27
--
无情对与思维逻辑(续一) 上面有些扯远了,回到正题上来说说。 首先,我们看无情对有没有逻辑。 无情对从表意方面看,似乎是没有逻辑的;不光如此,大多数人都倾向赞成出句对句之间意思离得越远越好。 我的理解是,无情对同样需要思维逻辑,只是其出发点不一样而已。 无情对与通常的对联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前者更专注于字及其字义(词性)的考量;后者则倾向于在整体上把握词(字的组合)、句 单独一个字,也许有诸多的字义,而一旦这个字与其他字形成组合,变成词了,它的字义就受到限制,从逻辑上说,概念的外延越大,内涵就越空洞,二者是成反比关系的。字被组合成词,概念的外延缩小了,内涵就具体了、丰富了。 事实上,这种区别也仅仅是一种倾向:要真正理解无情对中字的字义,也是要看前后字的,无论是在出句中还是在对句中,脱离前后字,许多字就会因外延太大而变得含义空洞;普通对中也不乏独立一个字就可以构成句子成分的。 逻辑思维只是人类思维中的一种模式,这种模式是以某种判断(有时加上统计结果)为前提的。问题在于:这里的“某种判断”是否是绝对真理? 人们由“地心说”转向“日心说”,期间经历了几百年,原有的“真理”才被彻底推翻,牛顿的万有引力,在爱因斯坦相对论发表后,就变得不是“万有”了。这些例子常被用来说明真理的相对性。正因为真理具有相对性,人类如果仍停留在逻辑思维阶段便会遇到诸多无法解释的事物,于是,辩证法就闪亮登场了。 辩证法最基本的观点是矛盾论,它将事物都看成是一分为二的、矛盾的、运动的。这种观点是人类在思维工具方面的质的突破。 之所以讲到这些,是因为我们在创作无情对时,常常会陷于逻辑思维而非辨证思维方式中,以机械的眼光去看待“字”。 举个例子说: “树”这个字,在没有其他组合之前,其词性、含义大致有:动词树立、种植、培养,名词树木、树状物等。 这时的“树”字,外延无疑较大,内涵则不具体;单以这种外延来应对,自然会令人无所适从。 是不是可以就“树”的每一个字义都对上一对,这样看似“穷尽”了,可是又有必要吗? 再者,作为一个完整的出句,比如“树已千寻休纵斧”,虽然“树”字没有与其他字“组词”,整句却是有的,从整句中我们不难发现“树”就是名词,就是树木的意思。 我们用逻辑推理的方法看看: 凡是一个字拥有的词性都可以对以相同的词性 “树”有动词、名词属性 所以,应对“树”字可以对名词、动词 这种推理,本身并没有错,问题在于其前提是静态的判断 再来看看融入辩证法的动态方法: 一个字在某词句中是什么词性,就应对什么词性 “树”在该句子中是名词 所以,应对这个“树”字应该用名词 这种推论,前提已经改变了,考虑了一个字所处的特定语言环境,因而更具有现实意义 辨证思维的好处不仅仅在于它是动态的,还在于它是一分为二的: 大小、高低、前后、父子、好坏、爱恨、哭笑...很多事物或行为都可以有相对的一面,这些都不是通常的逻辑思维能推导出来的,甚至可以说,它们根本不需要推理,只需要你“往相反的方向看”就行了 辨证思维的好处还在于:在同一事物有多种属性的情况下,可以分清事物的主次 人们对于对字“工与不工”的评判,总是众说纷纭,为何会这样?也许大家应对得都没错,在这种情况下,如何裁判(选择)就有个主次的问题。 辨证思维是目前人类最先进的思维工具,它包罗逻辑思维,又超越逻辑思维。如果能善加利用辨证思维,人类社会的发展必然会更加尽善尽美。 很多场合,人们不敢用、不想用辨证思维,除了有利益因素外,只能说是自欺欺人了。 生与死,是动植物最正常的现象,但是,人们总是不自觉地避免谈“死”,或者给“死”冠以好听的说法:见马克思、上天堂、驾崩、老了... 从生理、医学或数学、计算技术等科学看,这些都是无稽之谈,但从情感角度,则是人之常情; 我们何去何从? IBM提出的思维科学(基于计算机及网络技术),相对而言已经有了较大进步,但比起辩证法而言,还差远了,至多是逻辑思维的些许延伸。 计算机源于0和1,0与1的灵感来自阴阳学说,阴阳学说的本质也是辩证法。 同理,中医里面很多理论也是基于阴阳学说。 有没有一种基于计算机技术的思维模型,可以取代辩证法:动态、一分为二、主次清晰、以人为本? 我们拭目以待!!!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3-13 20:07:14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3/22 23:04:14
--
工与不工看什么? ——无情擂台评判三步曲 首先要看出字:出句有没有给出通行的、公认的解释(字义、词性)? ——如果有,就要看对句者理解(翻译)是否准确; ——如果没有,则要看:是否有公认的赋义(词性) ————如果有且能获公认,就应该看对句者赋义(词性)是否适度、能得到公认; ————如果没有或不确定,才可看对句者赋义(词性)是否合乎常理、遵循了汉语构词法(句法)、有趣、精巧。(这才是出句能给对句者发挥的唯一机会,如果可以动不动胡乱解释出字,还要对什么对?还谈什么工不工?干脆把字典上所有的字都拿来应对好了) 其次才看对字: ——转义(词性)前,是否能够与出字在字义、词性上构成直对;(字义、词性能直对即为工,不能直对便是不工) ——转义(词性)后,字义、词性与对句中的邻近字是否连贯。(对字的转义或转词性可供对句者发挥的机会多得很) 再次,看出字——对字在直对基础上的工致程度。 唯有前两个步骤完成了,谈工致程度才有实际意义。 通常而言,构成同义、近义、相对义、反义关系的字义,工致程度都是一等一的;而构成联想、比喻、形容关系的则次之。 将对出字的理解、翻译或赋义与对字的转义(词性)两种思维过程混为一谈,是无情擂台没法确定评判标准的根本原因。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3-24 22:55:45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3/23 0:07:37
--
借对 借对,往往是由于出句(字)在正常解释下反而不便理解,而采取的一种权宜之计。 以简解繁,求得通俗易懂,乃至适当制造一些乐趣,为诗联增添些许灵性,是大多数经典借对的目的 除此之外,恐怕只能说明对句者思维存有障碍,理解能力有问题,并非什么很光彩的事!!! 比较: 行李——诛茅 行李——窝囊 作为借对,前者用在诗句中并无不可; 但作为无情对,就远不如后者来得工致、有趣味,转换自然。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3-23 0:18:23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3/24 22:54:51
--
试看看以下推论:
1、无情应对不需要精确翻译出句(混水摸鱼) 2、胡乱解释出句===巧妙应对无情句 3、应对无情句===必须将出句指鹿为马(唯我独尊) 4、借对===借来的就是好的(拿来主义) 5、篮子一样===篮子里的物品必然一样(只见森林不见树木) 6、字工的对句===无情对句(或普通对句===不得字工,结构变异不是必须的) 7、经典例句===绝对真理(毛主席万岁) 8、统计数量越多===质量越好(三人成虎) 9、无情对应该刻舟求剑 10、无情对可以买椟还珠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3-24 23:25:00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3/28 22:13:00
--
“默认外延”的适用性 1、单个的字,尤其是一字多义(从而多词性)的情况下,人们往往会觉得应对起来无从下手;以往人们所说的“工对字”,是必须基于某种“默认外延”才成立的,脱离了这种“默认外延”,“工对字”也会变得“不工”了。 举例说: 日——月 这样一对单字,通常被认为是工对。这种工对其实暗藏了以下两种“默认外延”: 1、二者同指天体;或, 2、二者同指时间 花——草 这二者之间构成工对的“默认外延”是:它们都是指整株植物; 脱离这一“默认外延”,它们就变得“不工”了。 像: 花(费)——草(根),就不能算“工”; 花(枝)——草(拟),也不能算“工”; 2、如果一个字被组合成词或用在一句话里了,它的概念外延就缩小了,其内涵则丰富了、具体了,或者,我们也可以通过它与句子的其他成分之间的关系来判断其涵义。 同样以上面的例子来作说明: 日出江花红胜火(日,外延为天体;花,这里的外延是指形状像花的东西) 月薪(月,外延为时间) 喇叭花(花,外延为整株植物或植物的部位) 花时间(花,外延为动作或行为) 行草(草,外延为书法体类) 草堂(草,外延为植物大类) 3、在无情对中,就其某个字不加分析一概都适用“默认外延”,好不好? 个人认为,这样处理虽然貌似应对自如,可以少费些脑筋,而从实际效果上看,往往会令对字限于僵化,千篇一律,缺乏灵动性。除非实在是黔驴技穷,一般还是应该随机应变的好。 另外,通常所说的“工对”是指“小类工对”,而“小类工对”给人们的印象更倾向于“同义工对”,这似乎又在说:近义、反义、相对义就不能用在无情对中。 呵呵,这真是欲陷无情对于“不仁不义”之境地啊!!! 4、诗意联想: 花——月 这两个字,无论是外延还是内涵、是“默认外延”还是“具体外延”,从逻辑概念的角度看都没有什么共同之处;能将二者并列在一起的,是它们所具有的形容义或比喻义——这种联系,已经超越了事物本身,所以我称之为“诗意联想”。 诗意联想,用得恰到好处,同样可以给无情对增色。 由“逢凶化吉”演绎出“逢——化”二字之对,又何尝不是联想的功劳? 既然有了联想,谁又能说无情对是绝对的“四大皆空”? 5、“具体外延”有交集(逻辑的、思辨的、联想的),是两个字能够应对的前提和纽带,是无情对内在的“巧”“是”之所在。而在这个交集之外,对字仍有其他的涵义,这些“其他的涵义”,恰恰是无情对创作者们可以拿来引导读者的资源,是无情对“而非”之所在。 只求“是”,会令对句变成工致的普通对; 只求“非”,会令对句毫无来由、变成臆造; 唯有“似是而非”“先是(严谨)后非”“昨是今非”“此是彼非”“我是人非”“个是全非”,才是无情对之精髓!!!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 讲笑话的人中,有不少是笑话还刚开始,听笑话的人还根本没进入状态,讲述者自己先就忍不住笑起来了,令人莫名其妙; 而有些人则是一本正经、慢条斯理地讲,自己并没有先入为主地笑,听者则忍俊不禁。 为何会这样? 如果讲述者在意的是笑话中包含的事理,并且目的是向听者传达这种事理的话,笑或乐呵就只能是衍生品了。 对于应对无情对,我们应该和一本正经讲(编)笑话持同样的心态。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3-29 0:32:09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3/29 23:31:20
--
无情对难在哪里? 有人发出感叹,认为“无情对真难”。 对此,本人也有同感。 “难”的关键在于没有统一的认识,因而目前也不像普通对那样有评判标准(联律通则)。 以下基础性的问题,要么未引起足够重视,要么就没有取得一致意见: 1、无情对是“字工”还是“字义工”? 2、作为引导读者思维的手法之一,无情对的结构变异是否必需? 3、无情对和一般所说的“借对”有何区别? 4、在网络环境对句众多的情况下,准确理解、翻译出句,或者给出句“适度赋义”是否有必要? 5、采用变音、变调方式达到转义目的似乎被普遍接受了,是否也该允许字的通借、同音字? 6、无情对就是出句、对句句意毫无关联吗?如果不是,又怎样与普通对区别开来? 7、无情对如何才能通俗易懂,令普通读者稍加分析就能理解? ...... 这些基础性的问题不解决,各说各话,必将在深层次上影响无情对理论的创新发展。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3/30 0:24:36
--
对“义工”的界定 字义工(简称“义工”): ——指一个字与另一个字在同词性(也属于前面所说的“具体外延”一致)的前提下,有互为同义、近义、反义或相对义的字义 如: 山——冲 在同为名词的前提下, 山:基本意义为“地面上由土石构成的隆起部分” 冲:从行,重声。“行”,意思是路。本义:交通要道 所以这二者可以构成相对义 推论1: 构成“义工”的两个字,无论出现在出句中还是在对句中,都能够形成直对关系。 如: 五省冲衢 (冲,预先被界定为名词) 两边山路 山远 (山很远) 冲高 (路很高,读者极易理解成:往高处冲) 山河 (山与河流) 冲突 (路与洞穴,读者极易理解成矛盾、争执) 推论2: “一致外延”下构成“义工”的两个字,“非一致外延”下,不能形成直对关系。 如: 冲茶 (冲在这里的“具体外延”预先被界定为动词了) 山谷 (山仍然是名词) 由此可见,“预先界定”“外延一致”是义工与不工判定方面的基本原则。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3-30 17:51:33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3/30 17:23:13
--
巧妙利用“第一印象”原则 第一次听到、见到、感受到的事物,给人的印象总是难以忘怀。 一个字,于读者而言,又何尝不存在“第一印象”? 李,给人的第一印象是李树、李子,其次是李姓,再次是行囊,等等; 冲,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前冲,其次是冲泡,再次是要冲; 云,给人的第一印象是白云,其次是说; 头,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头颅,其次是首领,再次是端点,量词,等等; ...... 以“冲高”对“山远”,从义工的角度看,一点也不成问题。 那么,问题出在哪里呢? ——阅读的第一印象!!! “冲高”中的“冲”,因为有了“第一印象”,读者们基本上都会往动词方向去理解; 作为应对者,其实是取了“冲”的名词意义即“要冲、道路” 同理,在以“叶先生”对“花未放”的过程中,对句者为何不可以理直气壮地说: ——我就是用“叶子、先前、生长”对“花朵、尚未、开放”,完全是直对? ——读者们理解成“姓叶的老师”,只是遵循了“第一印象”原则。 正因为人们阅读理解时一般都会遵循“第一印象”原则,与基于“义工”的直对形成反差(二者都指向同一个字,所以这个字就成了“交集”),无情对才有创作空间。 充分利用阅读理解的“第一印象”原则创作无情对,可以增强无情对的易读性。 说到这里,我们应该重新为无情对中的“转词转义结构变异”正名: 所谓“转词转义变结构”,于对句者而言应是“词工、义工、同结构”、即基于“义工”的直对,于读者则是第一印象。 可以说,一个无情对句,只要真正将基于“义工”的直对与阅读的“第一印象”原则有机结合起来了,加以融会贯通,就根本不需要什么乱七八糟的像机械一样的转啊、变啊手法了。 简单步骤: 出句:花未放 ——字义:花朵、尚未、开放 对句:叶先生——字义:叶子、先前、生长 基于字义的完美直对! 操作上可先对字义,再适当缩写成单字 读者第一印象:姓叶的老师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3-30 18:10:30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3/30 19:00:38
--
字义的缩写:创作无情对的基本功 字义可能很长,也可能就两三个字。将字义缩写成单个字要力求精准。 1、一个字可以有多个字义,但不能反过来说,它的每个字义都可以缩写成这个字。例: (1)春:一年的第一季、男女情欲、生机、酒、一年、春色、东方 在以上字义中,能反向缩写成“春”字的字义,恐怕只有第一季、春色、一年这三个了,像男女情欲缩写成“欲”则更贴切,东方缩写成“东”字是自然的,生机或许应缩写成“机”,酒,本身就是单字,就无需再缩写了(怎么缩写都不会变成“春”)。 (2)更:有动词义和名词义、虚词义。 动词义:主要是更换、变更、更替 名词义:更次(可以量词化) 虚词义:更加、与、和 通常而言,直接带有更字的字义,都可以反向缩写成一个“更”字,类似连续、偿还、也、与、和这样的字义,就无法缩写成“更”字了。 2、在义工基础上,对“义”进行浓缩,目的是还原成单字,以便与出字对应。所以,在“缩写”之前,首先要弄明白什么字义能与出字字义直对。 字义(或含义)能与出字字义直对、字义能缩写成对字,有了这两条,对字便八九不离十了。 3、无情对与普通对的根本区别,由此也可见一斑: 普通对以字、词层面的直对,也是以字、词为单位解释句子,通常无需进行深层次的字义分析; 基于“义工”的无情对,则是字义层面的直对,以字义为单位解释句子,形式上则是字义缩写成单字后应对。 字义工而经浓缩的字仍有多种解释,尤其是读者先入为主的“第一印象”,之间形成的反差,便是无情对所追求的真正效果。 4、可以做这样的推断: 字义层面的直对越工致、字义的缩写越精准,得出的无情对至少在个字上就越无可挑剔。 当然,最终组合成的词、句是否顺畅,趣味和反差大小,不能仅凭这一点来评判。 叶子、先前、生长, 这三个字义,如果缩写“叶早生”也算精准,可是失去了“先生”二字共同带给读者的“第一印象”,反差就要大打折扣,句意也变得索然无味。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3-30 22:36:07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4/1 0:15:36
--
字义和字 植物的繁殖器官,典型的由“花托”、“花萼”、“花冠”、“雌蕊群”和“雄蕊群”组成,有各种形状和颜色,一般长得很美丽,有的有香味,凋谢后结成果实。 由这样一大串说明性文字,我们会提炼出一个“花”字来吗? 那么,“作战时受的外伤”呢? “用掉”呢? “色彩缤纷”呢? “风流浪荡”呢? “颜色混杂”呢? “模糊不清”呢? 我们知道这些都是“花”字下面的义项,但如果不查字典,而是反过来先给出这些义项,我们能不能很快将这些义项与“花”字联系起来,就用“花”一个字来高度概括? 悬而未决 吊起来 挂起来 ——这些意思都指向一个“悬”字 变换 轮换 深夜 愈加 ——这些意思都指向一个“更”字,从字义的角度看,也可以说,这些字义都能用“更”这个单字来概括。 基于义工的直对,我们可以找出这些字义中的一个(如:春——春天——深夜)用来对句,并将对出的字义(这里是“深夜”)进一步凝练成“更”字。 这样做是与对联的基本要求相吻合的。 形成无情味的原因,不在于上述直对过程,在于: 1、“更”字本身的多义性; 2、应对者的倾向性; 3、读者阅读时的思维惯性(我前面用“第一印象”原则来强调)。 以上三者,缺一不可。 试想: 1、假设“更”字只有“深夜”这一个字义,对句者引导的余地则被封杀,读者是不可能读出无情味来; 2、即便“更”字除“深夜”之外还有多个不同词性的义项,而对句者却只想按普通对来引导读者、遣词造句,读者也不可能读出无情味来; 无情出字的字义可以唯一的,也可以是多样化的。 即使出字有多个字义,由于出句的语言环境是既定的,出字字义通常(机巧对、就音译字赋义、借对等除外)已被整个出句限定了范围,基于惯性思维的读者是不会读出更多意思来的,应对者也不该以存在某些特殊情形为由,对本身意思明确的出字作出种种假想。 就对字而言,则不能字义唯一,必须有两种以上的字义(最好词性也在两种以上)。只有这样,才能既达到应对者巧妙引导读者的目的,又遵循读者阅读的思维惯性;同时,由于字义层面是符合直对要求的,读者只会觉得对得巧妙,而不会认为应对者是个喜欢臆想的人。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4-1 0:27:42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4/1 1:42:59
--
无情对中的“小聪明” 由句子“成分层面”转向“字义层面”而派生出的无情对,是对联领域深化和演绎的结果。 无情对出发于字义工,贯穿着字义层面的词性工、结构工——“字义图层”的意联(似是); 无情对解读于成分不工,连带着成分层面的词性不工、结构不工——“成分图层”的意岐(而非); 无情对至臻于联意的“流水式回归”:似是而非却又若即若离——两个“图层”的有机融合,真正的妙趣横生!!! 认识不到这些,往往会将无情对引向歧途。 具体表现为思考方式上诸多的“抓小辫子”“耍小聪明”: 1、以历史上某些诗句、对联中出现过借对为由,对意思明确的出字予以假想,甚至认为无情对就是借对的组合; 2、以给音译类出字、连绵字或某些含义不确切的出字赋义行为以及词素词的存在为由,肆意曲解出字; 3、以无情对不必要句意关联为由,将无情对游离于《联律通则》之外,不重视“流水无情”的创作,甚至认为无情对应发展成“非对联”; 4、忽视字义、词性、结构变异“三位一体”的必要性,将无情对演绎成“字字工整”的普通对,或者将其变得“为不对称而不对称”; 5、对无情对和机巧联不加区分,不明白无情对“巧”之真正所在,导致弄巧成拙; 6、以应对者为中心,无视出句者、多数对联爱好者的存在,不承认思维惯性的力量,低估读者的理解判断能力; 7、为创作而创作,只求数量不求质量,将无情对变成多多益善的文字垃圾,唯恐因此被冠以“俗”而又推出所谓的“雅无情”。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4-1 3:11:16编辑过]
|
-- 作者:丑时
-- 发布时间:2013/4/1 7:56:22
--
路侠最近理论也进步一点点了,似乎想通一些了。 既然你强调要照顾读者习惯,那么 好句何妨灯下草= 读者是对动词的“草”熟悉些,还是对名词的“草”熟悉呢?先假定为名词的“草”,是照顾读者,还是不照顾读者呢? 再举个更明显的例子: 停车坐爱枫林晚= 句子中“坐”是连词,含义为“因为”。读者是熟悉其甲义些,还是熟悉其动词义些呢?先假定为动词的“坐”,是照顾读者,还是不照顾读者呢?
|
-- 作者:丑时
-- 发布时间:2013/4/1 7:57:57
--
记住: 理论是不应该为积习让步的。 理论是揭示规律,从而改变习惯的。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4/2 20:03:03
--
以下是引用丑时在2013-4-1 7:57:57的发言:记住: 理论是不应该为积习让步的。 理论是揭示规律,从而改变习惯的。 作为一个完整的句子,无论是草还是坐,字义的确定性是毋庸置疑的,如果非要理(别、曲)解、赋义成别的意思,并真要将“积习”归罪于谁的话,恐怕也只能怪应对者有陋习吧,与出句者、读者何关? 一意孤行,也是一种“不让步”,未见得就===“揭示规律”。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4-2 21:06:29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4/2 20:46:45
--
无法转义的情形 当一个字只有唯一一种解释时, 无论它出现在出句中,还是出现在对句中,无论是出句者、对句者还是读者,都不会也不可能理(别、曲)解、赋义成别的意思。 ‘ 事实上,在多数句子(含出、对句)中,多数字是有确切含义的。在普通对中是这样,在无情对中也是这样,在无情对的出句中是这样,在无情对的对句中也是这样——这一点,应该不需要统计数字就能得到认同 出句者没有故弄玄虚,读者也不会读错,那为何会形成所谓的“无情味”呢? 不同的只是:普通对应对者照顾到了“成分图层”,因而也兼顾了与句子成分层面相关的词性、含义、句子结构,无情对应对者则从字义出发,关心的是字义(不是字)层面的工致,并尽量利用对字的多义性、多义的多词性,刻意而善意地制造词性、结构、关联性等方面的差异(其中最为明显的是后两者) 这种刻意体现在应对者用心良苦、思维缜密方面,因而才会令读者感觉“巧极”; 这种善意体现在充分尊重了读者的阅读习惯(基于成分图层的思维习惯),而不是将读者当傻瓜:认为读者既看不懂出句,也看不懂对句。 正因为如此,应对无情对才不是件简单的事,不是谁都可以随手拈来的。 那种急于求成,认为只要用某种机械或“瞎猫碰上死耗子”的方式便可以大量创作优秀无情对的想法,是非常荒谬、非常幼稚的。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4-2 21:34:38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4/9 13:31:47
--
无情对应对者应把握的几个关键环节 1、对出句各句子成分、词性从而各字字义的把握力求准确;(不要把出句者和读者当傻瓜,更不要自己装傻——谁会喜欢傻子?) 2、在字义(不是单字、也不是句子成分)层面进行直对(当然是越工致越好,但不能为此而造成句意不畅,因小失大); 3、将能直对的字义浓缩成对字,并充分利用浓缩后的对字的ab角(大AB角)字义进行转换,引发对句各成分的词性、结构变异,形成歧义; 4、回过头来再考虑是否能构建流水无情。 其中: 1、2环节是遗传,为的是合规、精巧——也适合“工致的”普通对; 3是变异,为的是歧义、无情——只适合无情对,采用的是本人所说的“交对”手法; 4是回归,为的句意关联——只适合构建“流水无情”,与“雅不雅”没任何关系。 归纳起来的大致流程: 分析出字字义——找出能直对的应对字义——将应对字义浓缩成对字——利用对字的ab角字义进行转换——引发词性、结构变异——回归流水无情 举例说明: 树已千寻休纵斧 果然一点不相干 树——果 1、在出句中“树”是名词、主语,字义可确定为“树木”;(看成“树立”的,要么是赵高式的人物,要么是傻子) 2、能与“树木”直对的名词字义有:果子、水果、叶子、花朵、小草....(这便是我所说的“字义工”) 3、其中,“果子”或“水果”都可浓缩成“果”(不妨想想看:水果能缩写成“水”吗?); 4、再看“果”字有没有ab角(AB角):A角名词“水果”,B角副词“果真”。因此,我们可以得知,“水果”与“果真”有一个共同的交集字:果。 5、利用作为交集的“果”字,重新组词是否可能? 这时要结合出句的前后字的字义看了。 通过分析出句,我们会发现,其中的“已”字属于副词,意思是“已经”。因此,按直对要求,对一个副词是自然而然的,这里不再深入分析。 说到这里,我必须指出的是:出句是对句的指定依据,不看出句,就是凭空猜想。 6、“果”字具备,“然”字无疑,“果然”就成了“必然”; 7、“树已”——“果然”,浑然天成! 8、思维严密,词性变异、结构变异,两种目的同时达到,出句者、读者都无话可说!!! 9、意思却大相径庭; 10、本对句直观看不属于“流水无情”。 由上述分析看,那种将无情对看成是“七转八变”故弄玄虚的观点是多么简单、可笑,不值一提。 对联毕竟是属于中国的,没有对汉语语法的深入分析,缺乏对汉语构词法的了解,就妄言什么“理论创新”,无非是跳梁小丑的行径,可笑之至!!!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4-9 15:12:50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4/9 15:33:56
--
无情对的应对者 1、应在中规中矩方面做出表率,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融入对联大家庭,而不是一味地标新立异; 2、相对于普通对,可以有一定的灵活性,这种灵活性体现在一个“异”字上,而不是体现在“歪”“傻”“赖”上; 3、对联的目的终归是求“联”,而不是求“异”;即使是“异”,也只是“似是而非若即若离”的异,也仅仅是为了“巧”“趣”,“异”绝不是终极目标。流水无情能很好地将异、巧、趣、联四者有机、完美地结合起来,因此,它应该成为无情对的必然选择。 4、交对,可以说是无情对的一种极好的应对手法,它明确强调的是字义直对基础上,字义、词性、结构“三位一体”的转换,虽然有些难,不利于“速成”,却值得深入玩味。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4-10 21:23:54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4/14 23:23:31
--
基于字义的应对分析 本出句的“关系”,是指“以钻营私利为目的所建立的个人之间或单位之间的某种联系”。 由这个解释可见,“关系”在出句中是名词(偏正结构),“拉关系”则属于动宾结构; 而将“关系”二字拆开来独立解释(不是胡乱解释),是无情对的基础。 一、这么一长窜解释,如何准确而又简练地加以地表述,得出各字的字义,就要看对句者的文字功夫了。 我的简化方法是: 1、先去掉“以...建立的、...之间的”,因为这些都是定语,适当浓缩、赋义之后不影响主体意思,成了: 关系——利益相关的某种联系(尽量保留关、系二字) 2、再砍:利益、某种 关系——相关的、联系 3、确定关、系二字的各自含义(字义、概念),为下一步按字义应对奠定基础 关——相关的 系——联系 结果,关、系二字的外延是越来越大了 ,内涵则越来越不具体,但理解的大方向与出句仍能保持一致。 通常而言,普通对有这样层次的考量,就已经相当的足够了。 以下步骤才是无情对所必须的。 二、对字义:(字义按普通直对能对即可,要求可适当宽松些,不必过于拘泥) 拉(攀扯)——攀、扯、套取、确定、送(给)、遇到(会)、打(压、击)、起(启)用、(力)挺、解开、远离(别)、废弃、建立、破坏、寻觅(搜)、依赖、靠近(就)、耗费(花)... 关(相关的)——相对的、相近的、相等的、相同的、相通的、相异的、相隔的、相互的、相反的、相似的、相配的、相背的、相向的;同一的、独立的、独特的、特殊的、重要的、次级的、唯一的、混乱的(滥)、杂乱的... 系(联系)——联结、同盟、联通、维系、交往、感情、顺序、影响、作用、地位、合作;属性、意义、方式、原因、机缘(关)、形态、转折、迂回、层次、程度、纽带、枢纽... 三、将直对得出的字义缩写成字(确定能反向缩成一个字,要求严格,这里兼顾音律): 拉——攀、扯、套、取、定、送、会、起、挺、解、别、弃、立、破、觅、依、赖、靠、就、花 关——对、近、等、异、互、反、似、背、向、一、独、特、殊、重、要、次、混、乱、滥、杂 系——联、结、通、维、情、交、方、因、机、缘、形、折、回、层、程、枢、纽 四、无情组合: 虽然只是选三个字,组合却有多种,其中有普通组合,也有无情组合。 无情组合的选字原则是: 1、句意通顺,最好能与出句构成流水; 2、字义(不是句意)相岐,有ab角、大AB角的字才能“岐”。这里我们不难发现:定、挺、别、立、就等字,都有大AB角字义; 3、词性、结构变异。 下面是我的两种选择方向: 出句:拉关系 【字面解释:攀扯相关的联系】 对句:别滥交 【直对解释:离开混乱的交往;流水无情:就算拉关系,也别乱交往。】 对句:别对折 【流水无情:就算拉关系,也别打对折】 对句:就一回 【流水无情:拉关系也就这一回】 出句:拉关系 对句:起重机 (直对解释:起用重要的机关;无情解释:一种吊装机械装置。与出句在句意方面无任何关联,但字与字之间似乎还算工致) 在这几个对句中,我更倾向于第一个。 许多应对者,往往忽视了第一步,不懂得第二步,就急于进入第三、四步,结果自然可想而知了:用曲解、滥解来取代第一步,用对字来代替对字义、用句意无关(句岐)来代替字的义岐,如此种种,当然达不到“似是而非若即若离”的流水无情的效果。想一步登天,结果是欲速则不达。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4-14 23:41:01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4/15 16:49:05
--
无情对要不要重视“直对解释”? 上面谈及“直对解释”,那么,无情对要不要将“直对解释”列入考虑范围呢? 回答是:必需的! 理由: 1、无情对并未超越对联的范畴,因此,对联的基本规则仍然适用于无情对; 2、对联的基本规则是直对,至于借对、工对、玻璃对、机巧对、意境联、诗钟乃至于自对等等,都脱离不了对联的基本规则;无情对同样脱离不了。 3、是否有桥梁(字义的交集),能否顺乎自然地变字义、变词性、变结构,是无情对与其他形式的对联的根本区别。 (1)借对:主要手段是篡改(说得好听点就是借用)出句某字的其他含义,以收到局部“歧义”效果;因局部“歧义”效果不明显,有人就主张“大量借对”,以量取胜而不注重分析实质,以此取代无情对。 (2)工对:本身并非某种特定形式的对联的界定方式:工对可以针对意境联、诗钟、自对乃至玻璃对、无情对。 (3)玻璃对:以对称(字的形态对称)著称; (4)机巧对:重视内部联系,这种内部是指:前后分句联系、内部各成分的联系; (5)意境联:重视出句与对句之间的句意关联; (6)诗钟:有多种方式的要求,着重于规定字的介入方式; (7)自对:无非是前后结构的置换而已。 (8)交对:属于无情对独有的方式,要求字义、词性、结构发生“三位一体”的变异,前提是该字属于ab角、大AB角。 以此看来,无论侧重点如何、对句方式怎样,分析起来都超越不了对联的几大基本要素:字数、音律(节奏、平仄)、词性、结构、句意。 无情对的独特之处不在于字数、音律,而在于字义、词性、结构和由此衍生出的句意之间的关联情形。 可以说:无情对就是基于字义而又超越于字义的直对。 无视这一点,无情对就会变成断线的风筝,虽然暂时可以自由翱翔,却也有可能陷于终无葬身之地的地步。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4-15 16:53:15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4/15 17:44:54
--
无情对中的几大怪事 1、以句意不相干为由,认为不需要(实质上是无法、不敢)对出句进行解释或翻译,要么就是胡乱解释一番,甚至指鹿为马; 2、将“字工”“借对”据为己有,认为只有无情对才可以“字工”“借对”,普通对不可以“字工”“借对”。 3、将基于字的ab角字义的变结构与普通对自对变结构混为一谈; 4、认为无情对不需要就什么字义、词性、句子成分(结构)进行深入分析,看着“有点像”就行。 5、对什么是字(篮子)、什么是字义(物品)界定不清晰,混乱不堪; 6、认为出句者和读者都是蠢货,唯我(应对者)独尊; 7、极力制造文字垃圾或大力推广垃圾制造“技术”,借以哗众取宠。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4-16 16:15:27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4/15 20:32:12
--
无情对的难与易 想起这个题目,我也确实没更多的话好说,权且举一些例子吧: 1、在某工地上,某甲是个工程师,负责施工监理,人很瘦弱;某乙是个石匠。 甲自以为有才,懂设计、懂施工,给人的印象是成天指手划脚。某日,甲看到乙砌墙砌歪了,便要求乙重新砌。乙有些不乐意,说:你自己来吧!于是,甲只好央求:我们要抓质量,工程质量不行,大家日子都不好过... 评语:其实,要甲去做苦力,和要乙去做设计,都很难。但道理只有一个,那就是:要做好一件事,大家都得付出各自的努力。 2、夫妻论“难” 丈夫说:我天天要为领导写公文,神经绷得很紧,不能有丝毫差错,真难啊! 妻子说:我天天要烧茶煮饭,如果不用心,口味就不好,就满足不了大家的要求,也很为难啊! 评语:各有各的难处,站的角度不一样,得出的难点也不一样。互相帮助、相互合作也许是唯一的办法。 3、以前曾看到过一副漫画,漫画分上下四组,每组各二人对话: 第一组。左边:我是本科生;右边:我是博士后 第二组。左边:我现在有100万;右边:昨天我刚输掉500万 第三组。左边:我父亲是处长;右边:我父亲厅长退休了,我只弄了个副县级干干 第四组:左边:我坐了9年牢;右边:我妻子15年前因我坐牢跟别人跑了,我今天才刚出狱。 评语:人与人,到底比什么?比学识深浅、比钱多少、比官大小,还是比谁更邪恶?价值观不一样,是很难比较的。唯一的办法是:为比较者设定同一的起跑线。 4、可能还有更好的例子。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4/26 23:32:28
--
歧义出句该以哪个含义为准进行应对? 出句:武汉包头防日照 这是典型的歧义句,无论做出句还是做对句,句意都至少有两种解释:常规词义与基于单字字义析出的词义之间的差异是其根源。 常规解释:武汉(市)、包头(市)(提)防(着)日照(市) 基于字义:(勇)武(的)汉(子)包(裹着)头(部)(以)防(止)日(头)照(射)——假设人们不知道武汉、包头、日照是行政地区名称?(事实上,如果只用了其中一个地名,读者也许真难辨认,但当三个地名置于一起时,再说不知道是地名,恐怕就是装糊涂了) 所以说,这种句子,用在对句中效果非常好,因为无情对的目的之一就是要应对出多种解释。 若是硬要做出句,对句者该如何理解句意呢? 我们知道无情对是不需要看句子“成分”因而可以不完全按常规解释的,于是有人就提出只看“单字”就行,是否真的这样? 无论如何,我们都得给出句一种解释。那么,看单字,“武”字又该怎么解释? 武,从词性看,有形容词、名词、动词、量词四种,如何取舍? 这里就涉及怎么赋义才算恰当的问题了。 恰当,也就是能使出句句意顺畅(因为,无论取常规解释,还是取“基于字义”的解释,我们都不能否认,作为出句都是有其自身的一定含义的) 如果将武解释成量词“半步”,整个出句就无法顺畅,这样的赋义就很难说“恰当”。 解释成名词“武姓”、动词“继承”也是可以考虑的,要求是释义尽量准确、明白易懂、前后连贯、能使句意完整。 因此,尽管是赋义,也不仅仅是“看单字”了,而是看“单字在出句中的适当的字义”。 ——这也印证了我的“无情对不是成分工或字工而是字义工”的提法。 从句意的统领作用看,无情对与普通对出句的区别在于: 普通对:句意统领句子各成分的含义 无情对:句意统领句中各个字的字义(能因为是无情对就否认出句有其特定句意吗?) 所以,在出句本身有歧义且又作为无情出句的前提下,按第二种意义理解出句并进行无情应对,尽管属于“非常规”,却不至于给出句者以无理取闹的印象,也处于读者能够接受的范围内,因而是可行的。 举一个例子: 出句:陈独秀 理解: 普通对:一个人的姓名,名词,属于一个独立成分,不构成句子; 无情对:展现独特的美景,主结构为动宾结构,构成句子。(这是一种适度赋义行为,与曲解出句是绝然不同的:前者考虑了“整句”句意,后者随意解读。比如解释成:陈旧的、独有的、美丽的,三个并列的形容词就无法构成句子)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4/29 18:44:50
--
借对,本质上是一种赋义行为 出句:苏东坡 普通释义:一个古代文学家的姓名 基于字义:唤醒东面的山坡 出句:喜马拉雅山 普通释义:一个山脉的名称 基于字义:快乐的马儿拉着雅致的山峰 出句:行李 普通释义:旅行用的(随身)物品 基于字义:贯穿李树(动宾结构) 严谨释义:行囊——行走的包裹(名词) 出句:先生 普通释义:对人(通常是男士、老师)的尊称; 基于字义:先前出生(副+动结构) 严谨释义:先导之人(名词) 我们不难发现: 苏东坡、喜马拉雅,作为姓名和音译名,本身很难解释出什么更多意义,可以说没有替代词了(苏东坡可以叫苏轼,却已经不是基于字义的释义了);而行李、先生,则可以用行囊、先导之人来阐释。 所以,这两组虽然都是基于字义的赋义行为,前一组是有情可原的,后一组则是随兴而为的、不严谨的,即便出自名家之手,也无法否认这种区别。 当然,后一组“赋义”行为更接近人们通常所说的“借义”,而基于“借义”所进行的应对,就是所谓的“借对”了。 所以 苏东坡——望北斗 喜马拉雅山——恐龙戏青海 是对出句赋义后的普通直对 而 行李——诛茅 先生——后死 则是基于不严谨的释义(借义)而构建的借对 这类“借对”,如果将出句与对句的顺序掉过来,则可以变成“基于严谨释义的直对”,无论是出句者、读者都会觉得“尽管被耍了,却着是实无懈可击”。 后死——先生 诛茅——行李 大多数无情对爱好者不理会这些细微差别,应对结果就显得牵强不自然,很容易被挑出毛病。 再按原来顺序及严谨释义直对看看效果: 先生——先导之人——徒弟之辈——徒手 行李——行走的包裹——蜷伏的背囊——窝囊 由此可见,好的无情对应遵循的步骤有: 1、分清出、对句顺序; 2、就出句中的字进行释义应力求严谨;(不排除少数情况下适度赋义,但随意借义显然也是不明智的,曲解出句则可以认为是无理取闹) 3、在严谨释义、适度赋义的基础上,进行基于字义的直对; 4、将字义直对的结果适当概括(或叫缩写)、变结构; 5、兼顾出、对句句意之间的关联,可创作流水无情。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4-29 20:07:41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5/10 0:15:24
--
赋义(释义),本身就体现了应对者的文字水平 借义从而借对,与赋义从而直对,是有根本区别的。关于这一点,前面说得已经够多了,这里不再啰嗦。 就出句进行赋义,有时是“必须的”,巧妙的赋义,恰恰体现了应对者的聪明才智,值得提倡。 然而,赋义的严谨性、科学性,在无情对中起到非常关键的作用,直接影响到无情对的成功与否。 从以下例子,可以看出应对者赋义水平的高低: 出句:等待(动词) 基本含义:等候(动词) 赋义1:等着接待 赋义2:等着候着 赋义3:等于接待 赋义4:等于候着 赋义5:等级忍让 赋义6:台阶守候 赋义7:使一样对待 赋义8:推迟守候 赋义9:相等的对待 赋义10:系列推让 ...... 一个意义非常确切的出句,在应对者眼里,含义竟然都这样“丰富”吗? 无情对的应对者,是否一听到无情对,就条件反射、抽筋似地想到了: 借!借!借! 或者 歪!歪!歪! 动不动借或歪曲出句,是无情对应对者无能的表现,至少也是懒惰的表现,何来“巧妙”?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5-10 0:36:13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7/25 12:03:44
--
直、巧、岐 ——交对手法的三大关键 1、直。直指对句字义与出句字义能直对。字义直对是无情对的基本前提。 (1)出句的字义,是由出句整句意思赋予的,因而通常是稳定的,不会因对句者的不同而改变,如: 出句:文章见报 其中的“文”,就是名词,文言、文辞、文字、字句、文学、文献、条文的意思,取这些字义应对,就属于直对。具体而言,文——字、句、读、辞、语、义、理、论、意等都是直对。直对往往会令无情对过渡非常平滑,没有斧凿痕迹,可以起到不露声色、善意地引导读者的奇效。 而文姓、文职、天文、美德、花纹虽然也是名词,却不属于出句给定概念范畴了,要取这些概念应对,只能划归宽对或借对,如:文——武、王、候、色、德等。借对虽然不是仔细推敲的结果,却也能为多数读者所接收,有时效果还非常好,至少不会令对句者给人有胡说八道的感觉。 其他如文的动词义(刺纹、修饰、装饰、撰文等)、形容词义(华丽、文巧、柔和、紊乱等)、量词义(表示铜钱单位),都不是出句赋予的含义,因取这些含义应对就属于曲解。文——饰、刺、写、雅、巧、柔、两、钱都是曲解。用曲解手法应对,往往只有对句者自己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很难有后面的巧、岐效果。 (2)不是所有的出句(或词)都能给其中的字赋以确切的含义,这时就需要对句者进行适当赋义。 a、偏向于在对句中赋义的,如: 出句:陈独秀 这是用一个姓名作出句,其自身完整的意思是“陈姓名叫独秀的人”,以此分析起来,陈属于名词,表姓氏;独秀,名词,两个字一起表示名字。 按这种分析,要将明白无误的名词陈视作动词无疑是会令人不解的,我们也不好对其中的各个字作进一步的拆分和字义重组,但如果用在对句中,却完全可以用展示(陈)、独特的(独)、美景(秀)来阐释。 b、在出、对句中都可以赋义的,如: 出句:喜马拉雅山 这也是一个专有名词,其完整的意思是“名叫喜马拉雅的山脉”,这个词中的各个字,是可以一个个地拆分和重组的,高兴的(喜)马儿(马)拉着(拉)雅致的(雅)山峰(山)。由于能一一拆分赋义,这个词用在出句或对句中都一样。道理很简单,因为是译音,通常不会去深究字的本来词性或含义。 c、有些出句要经过仔细斟酌才能赋予恰当的字义的,如: 出句:麦当劳 麦子应当劳动?恐怕是狗屁不通。 解释成“麦子当成酬劳”也许是个理想的选择。 d、还有些是词素词,无论在出句中还是对句中,都无法拆分理解,如: 苹果 葡萄 2、巧。巧是指在直对基础上进一步精选交集字,只有处于交集中的对字,才可以为后续的歧义创造条件。 继续以“文章见报”为例,我们会发现,在直对字:字、句、读、辞、语、义、理、论、意中,读、辞、论等都同时兼有动词字义,可以作为重点考虑对象。在句读、阅读两个字义中,读处于名词和动词的交集之中,自然应列入取巧之上选,当然,是否能顺利入选,还要看后续搭配。 “巧”是交对手法的重中之重,“巧”需要智慧,需要对事物概念的精准把握,要做到将“巧”随手拈来,必须准备大量ab角字,并灵活、贴切地运用到对句中。 3、岐。通常认为,制造字词歧义(注意,这里不针对整句句意的关联性)是无情对的落脚点。事实上,抓住了“巧”,“岐”也就顺理成章了。 下面是本人参考【沾泥柳絮】对句后的应对结果: 出句:文章见报 对句:读段经书 4、回,即回归。是指无情对回归流水无情,使得出、对句句意之间产生某种关联。这不是交对的手法,所以标题中只提到三大关键。高超的无情对应该融入这一条。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7-25 14:46:18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8/1 11:05:30
--
真正的工对 ——字义层面的概念对 出句:文 这个字是一个很泛的概念,很难给它一个确定的字义或词性,所以,通常不会这样出句。 出句:文人 这里的“文”,字义、词性都被界定了。 所以,对句也有确定的词性和概念。 文:这里指文化、文才,出句给出的概念上不是文字、美德、条纹、文言、文法等名词,也不是装饰、刺画、撰写等动词概念,更不是文雅、华丽、柔和等形容词或量词 取文化、文才一类的概念,在这个基础上应对的结果,才是真正的“工对”。 与此概念相当的概念有智、聪、达、贤、圣等,相反的概念为愚、蠢、盲等 换一个 出句:文官 这里的“文”更偏向于从职务角度看问题,因而通常与“武”应对很贴切 由此可见, 1、概念是由词句赋予的,同一个字在不同出句中,概念(词性)是不一样的; 2、不同概念下,“工对”与否不是一成不变的,是随机变化的。 文人——智者 文官——武士 3、有些情况下概念界限模糊,可以相通,如: 文人——武士 文官——武将 4、有些情形只能算借用,如: 文人——法国 5、还有些是纯属曲解,如: 文人——两国 6、交对的例子: 文人——能等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8-10 8:50:07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8/3 4:17:39
--
谁是恶讼师? 历史上“指鹿为马”的故事,恐怕在中国是妇孺皆知了。 然而,时至今日,仍然有这样的故事在延续。 指鹿为鹿的人,被视作恶讼师、奸臣,该立即处决;指鹿为马的人,反而成了好律师、忠臣,该提拔重用,真理何在?又是什么在作祟? 稍加分析便知的错误,却被冠冕堂皇地冠以理论,四处宣扬,竟然还为许多人所津津乐道,足见人们是非不分麻木不仁到了何种地步了。 在文化意味很重的对联界尚且如此,在其他领域有多么混乱不堪便可想而知了。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8-3 4:27:03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8/3 4:29:53
--
出句:解三角 [琴心三叠] 对句:函数题 [路侠槐卿]
——流水无情
分析比较: 出句:解三角 [琴心三叠] 对句:学打弯 [路侠槐卿] 对句:学打分 [路侠槐卿] 对句:学打人 [路侠槐卿] 对句:学打拼 [路侠槐卿] 角——弯对,同属形状概念,属于同类概念直对(工对?),类似概念还有线、边、心、顶、端、头、点、面等 角——分对,货币单位元、角、分,属于借用概念相对 角——人对,角色——人物,角的概念借用,已超出出句本义。 角——拼对,角,比试——拼,竞争。角的词性发生变化,属于曲解出句字义。
以上对句,真正的交对手法都不在于前后二字,而在于中间的“打”字。 “打”由数词十二变成动词,既能以数词概念与数词“三”保持直对,又能在对句中令读者自然理解成动词,这才是真正的ab角字,它才是真正促成句子主体结构的转换的关键字。
角的对字,还有一个值得分析,那就是“落” 出句:解三角 [琴心三叠] 对句:被打落 [路侠槐卿] 这里已将“解”视作解开,而被(音pi转bei)视作披上,角(角落)——落(停留处)。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及“数”字 出句:解三角 [琴心三叠] 对句:会数落 [路侠槐卿] 这里将解(求解、理解)——会(懂得、能够),数(四声为“几个、若干”转三声为动词“责备”),前者已经构成大AB角转换,其转换跨越虚、实两大词类,后者则属于小ab角字,与前者共同促成了句子主体结构变化;角(角落)——落(停留处),则仅仅是概念借用(偷换),不涉及词性转换,也未促成结构变化,所以这里不认为是角色转换。
所有这些对句,似乎都有一定道理,有些甚至还很有趣。 但是,当我们问到:究竟哪个对句好呢? 这时,我们便会突然发现,自己又回到了事情的起点:出句各字的含义是什么呀?
起点即是终点,起点即是标准。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8-3 13:24:41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8/3 11:22:27
--
用“字义替换——缩写法”应对无情句 出句:解三角 基本句意:(求)解三(个)角(的函数题) 一、单独替换第一字: 解——求解 ———字义——缩写———— 出句:求解——解(出句原字) 对句:思考——想(思) 对句:猜测——猜 对句:概括——函 对句:计算——算 对句:学习——学 对句:解释——释 对句 分析——辨(析) 对句:复习——温(习) 对句:懂得——会(懂) 对句:解答——答(翻译性对字) 对句:拟定——拟(出) 对句:练习——练 对句:论述——论 对句:喜爱——好(四声,喜、爱) 对句:厌恶——厌(恶) 对句:考核——考(测、评) 对句:精通——精(通、善) 替换第一字后,可保持基本结构不变: 想三角(函数题) 猜三角(函数题) 算三角(函数题) 函三角(函数题) 学三角(函数题) 释三角(函数题) 辩三角(函数题) 习三角(函数题) 会三角(函数题) 答三角(函数题) 拟三角(函数题) 练三角(函数题) 论三角(函数题) 爱三角(函数题) 厌三角(函数题) 测三角(函数题) 善三角(函数题) 二、单独替换第二字: 三——三个 ———字义—————缩写———— 出句:三(个)———三(出句原字) 对句:四(个)———四(五、六、九) 对句:数(个)———数 对句:十二(个)——打 对句:几(个)———几 对句:多(个)———多 替换后,基本结构保持不变: 解四角(函数题) 解数角(函数题) 解打角(函数题)——事实上,打主要还表现为量词而非数词,和包、盒、扎是同等概念。 解几角(函数题) 解多角(函数题) 三、单独替换第三字: 角——几何夹角(出句本义) 角——额头、角落、角色、形状像角的东西(角的借用义) ———字义——缩写———— 出句:夹角——角(出句原字) 对句:线段——线(段、根、支) 对句:条边——边(条) 对句:中心——心(核) 对句:原点——点 对句:平面——面 对句:端点——端、头 对句:柱体——柱、体 对句:角落——落(借用义) 对句:人物——人(借用义) 对句:皂角——皂(借用义) 对句:额头——额(借用义) 替换后,结构保持不变: 1、以几何概念直对: 解三线(函数题) 解三边(函数题) 解三心(函数题) 解三点(函数题) 解三面(函数题) 解三端(函数题) 解三体(函数题) 2、以借用义应对,已经远远超出出句的“三角函数(题)”概念范畴了: 解三落 解三人 解三皂 解三额 四、探求出句背后隐含的字义 本出句经合理推演可以得出一个隐含的字:题。三角的背后隐含着函数问题的意思,所以,我们完全可以将这个字纳入分析范围。 题——问题、题目 ———字义——缩写 出句:问题——题 对句:答案——答 对句:方案——案 对句:标题——题 对句:方法——方、法 对句:疑难——疑、难 对句:概要——要 不妨将以上替换重新组合看看,哪个组合更称得上“精巧”二字。 尽量用大AB角字替换,会收到异常明显的无情效果。 数字的大写,如肆、陆、拾等,常常被用来替换四、六、十,这也为我们提供了一定的应对思路 出句:解三角 (角取借用义角落) 对句:善陆游 分析出句隐含的意思有时非常重要。如本出句的隐含意思是“求解三角函数题”,结构简化后实际上就是“解题”。应对时不妨将隐含的意思给以挑明: 出句:解三角 对句:函数题 这样以来,对句点明出句的隐含含义,起到对出句进行补充说明作用,出句对句一气呵成,成为一个完整的句子,这样的流水无情有何不好? 最后,不妨再比较一下下面几个出句: 出句1:解三角 出句2:珠三角 出句3:值三角 想想看,虽然无情对是以单个字为基本单位应对,这些“角”可以一视同仁吗?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8-7 1:00:35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8/10 1:04:31
--
流水无情 力求使无情对出、对句之间联意相关,或连成一体,或能够互补而圆其说,从而达到寓内容之有情理于形式之无情之中的目的,致力于改变将形式上的无情无限扩大化,乃至陷无情对于随意对境地的现状。 流水无情的基本方法是交对,交对的关键是字义的直、巧、歧,巧的充要条件是字的ab角即交集字的存在。 一个无情对是否成立,不是以交对手法涉及的字数来衡量的,而是看其中ab角字是否足以改变整句主体结构。因此,在交对观点看来,没有改变句子主体结构的借对,无论涉及多少个字,无论对字有多“工”,仍然属于普通对。 就像孙行者——祖冲之(胡适之)一样,虽然字字对应工整异常,却摆脱不了普通对的命运,无非是普通对中的姓名对姓名,名词对名词而已。 借对或曲解,尤其是曲解,是流水无情之大忌。原因很简单,流水无情的无情只是形式、手段,内容或目的仍然是句意相关。因此,过度借义和曲解出句,都不值得提倡。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8-10 1:46:19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8/10 9:04:22
--
表示泛指类型的字 辈:吾辈、鼠辈 等:吾等、尔等 生:学生、儒生、先生、监生、门生、苍生、后生、畜生 手:凶手、水手、打手 星:明星、克星、寿星 花:校花、浪花、火花 侪:同侪、朋侪 俦:同俦、吾俦 子:君子、鸽子、处子、浪子 徒:匪徒、叛徒、信徒、囚徒、赌徒 民:网民、股民、游民、牧民、渔民、农民、移民、居民 类:鸟类、蛇类、鱼类、人类 家:专家、法家、道家、官家 品:精品、赝品、食品、作品、礼品 员:演员、官员、雇员、议员、党员、科员、社员 者:读者、作者、学者、长者、行者、王者、忍者、仁者、往者 处:出处、私处、好处、用处、长处、去处、难处、益处、妙处 方:军方、官方、借方、对方、反方、空方、前方、他方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8-10 9:37:37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8/15 14:05:10
--
无情对的“根” 稍有对联知识的人都知道,通常的对联,其上下句或相互依存、或相互映衬,绝不是孤立的。 无情对,与普通对的区别究竟何在? 无情对发展至今,我们都应该好好思考这个问题。 个人认为,这个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无情出句和对句之间是否有联系,因为有联系是必然的,否则我们就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而不那样对,而在于它们二者之间有什么样的联系。 我们可以以普通对为基础做些排除法: 1、音律:上下相谐,目前大家应该无异议。 2、字数:上下相等,也不是问题。 3、概念:普通对属于按成分(包括单字、多字)解释概念,无情对力求按单字解释概念。“中国”二字,在普通对中含义已经非常明确,在无情对中则要进一步分解,就是这个道理。 4、词性:上下可以不同,也可以相同。这样说,因为如果只是部分词性相同,整句也可以构成无情对。 5、结构:上下可以不同,也可以相同。姑且将这一点看做有争议,本人认为看结构至少应该看主体而不是局部,很多场合下,局部的变结构往往伴随着主体结构的不变。 6、句意:有人主张上下越隔越好、越歧越好,乃至于认为句意相歧就是无情对的最终目标。事实上,无情手法并不影响句意之间的关联性。 无情对和普通对的异同,无非就是以上几个方面。 个人认为: 1、词性、结构是形式,是方式或手段,如果无情对在这两个方面也没有自己的特色的话,与普通对或通常的奇巧对(尤其是嵌名联、多解联)就难以区分了; 2、应对方式上的歧、巧和句意的关联性是两码事,无情对的出句、对句之间也是可以进行交流的,因此本人才提倡创作流水无情。 无情对脱胎于普通对,又独成一体。其间有遗传,少不了对联的基因,也有变异和创新。 以此而言,无情对应该是一种独特的对联应对方式而不是脱离于对联的其他什么文体,换言之,它是“有根”的。 作为对联,无情对的“根”具体是什么? 是字义! 1、无论我们讨论对字“工”或“不工”,是石工、还是玉工,是借义还是曲解义,其实说的都是字义而不单纯是字的外形或发音,字义就是字所代表的概念; 2、一个字也许有许多字义,并可能因此而具有多种词性。但它在出句中的字义、词性大多是具有确定性的、唯一的。因此,我们说对句时变词性、变结构,其实都是以出句字义(概念)和对句字义相当为前提的,失去这个前提的“变”,就是“无根之变”,就是乱变、瞎变,就会因“变”成灾。 3、在这一点上,无情对与普通对是决然不同的,因为普通对是以句子成分及其含义为基本单元的,无论是单字还是多字,作为句子成分其本身的含义是以具有确定性为主的;无情对以字为单位,撇开极少数无法拆分的字外,要确定一个出字的含义,只能深入分析它在出句中所代表的含义,而不是简单地将其所有的字义“拿来”。 4、正因为无情对的出发点是字义,而事物或意义,往往存在交集,即两种不同的事物或意义可能恰好都用同一个字来表示,故而才会引发相关的词性、结构方面的变异,交集字的存在是词性、结构变异的根源。 一言以蔽之: 普通对==成分对 无情对==字义对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8-17 1:11:12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8/15 22:33:55
--
交对的基本路径: “一打”和“敲击”本来是两种概念,它们并没有什么其他共通之处,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二者都可以浓缩成同一个字“打”,我们用“打”字来应对某出句中相应的概念(量词或动词),在对句中再与邻近字结合后,会反过来变成动词或量词,并藉此使出句、对句结构发生变异。 这里的“打”便是交集字,而这种以交集字进行应对的手法,就是所谓的“交对”。 “交对”手法在概念(字义)层面完全符合对联的基本准则,属于概念(字义)的直对,使得变异趋于平滑、稳定,避免给人们以随意借义、胡乱解释出句、指鹿为马、唐突等印象。 交集字——字的ab角字义——词性——结构——应对 举例: 交集字:冲 a角字义:冲衢 b角字义:前冲 (冲泡) 词性a:名词 词性b:动词 两种组合: 结构a:山冲/ (并列结构名词) 结构b:冲/茶(动宾结构) 用交集字应对: 既可以应对出句中的名词,又可以应对出句中的动词,左右逢源,根本无须曲解出句。如: 出句:路远 对句:冲高 (先以名词概念应对,转动词概念并变结构) 出句:水泄 对句:山冲 (先以动词概念应对,转名词概念并变结构) 很多字都有ab角字义,有不少还包含大AB角字义,这正是我们应对无情句的丰富资源;但我们也不能否认,确实有些出字本身很难分解或很难找到相应的ab角字来应对的,这时我们可以用“适当借义”或“宽对”来补充。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8-17 1:45:48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8/17 10:01:47
--
关于交集字的进一步阐述 我们说,思维是对客观世界的主观反映,这种反映对象包括静态的事物及其所处状态、运动方式、相互关系等,反映的最基本、最直接的结果之一就是形成某种概念。(其他结果还有形成图像、声音信息) 以通常的理解,“躲匿”和“西藏”,是两种决然不同的概念,一个表示动作,一个表示区域。 这样两个在语法上跨越动词名词、在含义上似乎风马牛不相及的事物或运动,可以说很难找出什么共通之处; 然而,单纯从文字集合角度看,它们却毫无二致地可以用同一个字来取代,那就是“藏”字。 这样的情形数不胜数,比如: 冲击——大路:冲 停留——痴呆:呆 耗用——花朵:花 果实——真的:果 建立——树木:树 深夜——愈加:更 卧倒——暑天:伏 应当——聚合:会 喜爱——非常:好 渣滓——坏:糟 分配——派别:派 告别——优美的语言:辞 离开——不要:别 ...... 由此我们不难归纳出一个有共性的概念:交集字。 1、交集字的定义: 两个不同的事物或概念,如果恰巧都能用同一个字来替代,那么这个替代字就是它们的交集字。 以交集字“伏”而言,我们可以说:卧倒是伏,暑天也是伏,两种说法都正确,只是角度不同。 将这种意思抽象化以后,就成了:ACBC,即:A概念是C字,B概念也是C字。 从形式上看,凡是能对两个不同概念进行这种表达的字,就是交集字。 2、交集字的特点: (1)交集字属于从纯粹文字集合角度看问题。 (2)必须介于不同事物概念之间,同一事物是无所谓交集的; 如:父亲和母亲,属于不同但可并列或相对的概念,因此可直接用于普通对,没有交集字; 父亲和爸爸,这二者通常被看成同一概念,因此不存在交集字; 而父亲和考试,则既不属于同一概念,也无法并列或相对,如果能用同一个字来替换这两个概念,那这个字就是交集字了。 (3)必须能完全相交于同一个字,不能相交的事物,自然也无所谓交集。 电脑和细菌,二者虽然是不同的概念,却也不存在交集字。 (4)交集字通常只需应用于两个不同概念之间,但不排除它实际上属于多个不同概念的交集。 (5)不是所有的汉字都能充当交集字,有些字就只有一个字义、一种词性。 (6)交集字不一定原封不动地出现在它所代表的概念之中,也不能只以一个字能替代的字数多少来衡量它是否属于交集字。 如: 省府、反省——节约:省 前二者包含交集字,后者则不包含本字。 又如: 高等学校中按学科分的教学单位——牵挂:系 前者是由许多字组成的一个概念,后者则只有两个字。 3、交集字的类型:主要按交集字所替代的概念的词性跨度划分 (1)同词性异概念:目前多见于名词和名词之间。 李树(名词概念)——李姓(名词概念)——旅行用品(名词概念):李(交集字) 太阳(名词概念)——日本(名词概念):日(交集字) 法国(名词概念)——方法(名词概念):法(交集字) 树叶(名词概念)——叶姓(名词概念):叶(交集字) 星星(名词概念)——星级(名词概念):星(交集字) (2)异词性异概念:因以前有过阐述,这里不再详细举例。 a、小ab角:不同的实词之间或不同的虚词之间 b、大AB角:虚词、实词之间 4、交集字与交对 简单地说,用交集字应对,就是交对。 这里值得注意的是: (1)交对仅仅是“应对过程”而不是“解释过程”,对出句的解释或赋义是一个相对独立的过程,应对出句又是一个过程,这二者不能混作一谈。 换言之,交集字的功能是构建对句而不是解释或翻译出句。 作这样的断言,是基于以下几种情形: a、出句没有明确含义,应对者只能给出句适当赋义,并从整体上赋义; b、出句有明确且单一的含义,应对者只能准确翻译出句; c、出句有明确且多样的含义,应对者可以分别翻译出句,并选其中一种进行应对。 d、翻译或赋义不能落实到单字上面的,可以按多个字一起进行整体落实;实在无法翻译或赋义的,应当作废弃出句对待。 无论出句属于以上哪种情形,如果应对者都人为地对每个出字进行多种概念解释的话,单是出句就会被“翻译”得支离破碎、五花八门甚至混乱不堪。以这种混乱的翻译为基础进行的应对,外加对句本身的变异,应对结果倒是多样化了,只是恐怕连神仙也难判断对句是否精当巧妙!!! 在这个问题上没有达成共识,是无情擂台至今仍无法制定完整评判标准的根本原因。(想必也是许多无情爱好者在当斑竹这个问题上相互推托的主要原因) (2)用“同词性异概念”型的交集字应对,如果无法引发句子主体结构变异情况,仍然不是交对。 (3)交集字要说明的,不仅仅是它为什么能与出字相对,还包括它在对句中为何能转义(变得有歧义),以及如何转义才能做到既可以取巧,又更加直白、自然、平滑、不露痕迹。 如,出字为植物部位概念的“果”(果实),对字用同样属于植物部位概念的“花”(花朵),这是普通直对方法所要求的,没什么值得深究的。 但如果事情就到此为止,我们就无法解释,“花”在无情对中为何有时(不是必然)会转义成“耗用”了。“交集字”概念的引入,使得这个问题得以迎刃而解。 整个流程应该是这样: 第一步,出句给定:果(果实)——植物部位概念 第二步,对句给定:花(花朵)——植物部位概念(交集字的a角) 这两步完全符合普通直对要求,因而无论出句者还是阅读者都不会产生非议。 第三步,对句取巧:视邻近字的情形,看能否可以利用“花”的“交集字”属性,用它的b角概念重新构词造句。因为有了前面的“没有非议”做基础,这一步的取巧再怎么“耍花招”都不过分。(a角与出字概念相关,b角与邻近字概念相关,上下左右都照顾周全,变异和传承相衔接,非常圆通) 换一个流程看看: 第一步,出句给定:果(果实)——植物部位概念 第二步,应对者借义:果(糖果)——食品概念,到这一步就已经与出句本意(概念)相隔了 第三步,对句给定:酒(烟酒)——食品概念,属于普通直对 第四步,对句转义:这里的酒虽有动词概念,因较冷僻,略去。 因此,整个对句过程实际上也是三步就完成,由于第二步的借义是针对出字的,难免令人出句者、多数阅读者摸不着头脑,觉得没来由,解释过于随意。 再换一个流程: 第一步,出句给定:果(果实)——植物部位概念 第二步,应对者赋义:果(果真)——副词概念(已经用到曲解) 第三步,对句给定:定(必然)——副词概念 第四步,重新组词:定金(假设出句是“果木”) 到这一步才用上“交集字”的功能(定购是定,必然也是定) 由“果木”到“定金”,错在哪一步? 可见,无论哪种流程,在直对环节都没有错。 三种流程的区别在于:是否针对出句进行了别解或曲解。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8-17 16:16:20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8/17 17:14:32
--
交对歌: A B 左右膀,齐用作无情 上招呼出句,下顾念邦邻 内涵虽易变,结构不雷同 诠释随大体,岐巧夺天工 ——近期研习台湾师范大学教授曾仕强关于《易经》的系列讲座,结合学习无情对这些年的体会而作。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8-17 17:24:58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8/18 20:21:42
--
无懈可击,还是回归寻常? 在创作无情对时,我们经常会在这二者之间徘徊: 要么转得令人心服口服、无懈可击,要么就干脆普通直对。 其实,这是对无情手法的最大误解。 首先,我们必须明白的是:任何一个出句,是按无情手法应对,还是按普通手法应对,不是出句者的事,完全取决于应对者的偏好。 如果应对者偏爱无情手法,构建的对句自然偏向于无情对句; 如果应对者偏爱普通对法,结果也自然是普通对。 很多普通对的出句都可以拿(转)来做无情对的出句,就是这个道理。 这本身没什么好坏可言。 其次,无情对手法与普通对手法本来就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的:无情之中夹杂着有情,句意无关中夹杂着相关,没什么不可以!!! 虽然我们想创作的是无情对,却也不能无视这种联系。很多无情对爱好者想完全割裂这种联系,实际应对过程中却无法避免用普通对句方法,于是感觉无所适从,这实际上是没有必要的。我们能做的就是:有所倾斜。 创新、变异都是好事,但要明白的是:歧义只是无情对的追求之一而非全部,出句、对句之间的思想交流、沟通,何尝不是无情对的追求? 在顺其自然的交流、沟通中“有所倾斜”,激发灵感,创造奇迹,这就是无情对的最高境界!!! 再次,从实际情况看,无情还是有情并非以对句中转义字、借义字乃至曲解字的多少来判别的。转呀借呀的很多字,结果结构与出句完全一致,还是普通对嘛!很多时候,只转(变)其中一个关键字,就足以使整个对句变得相当“无情”了。 第四,既然有偏向,自然就有方向。既然我们创作的是无情对,与普通对完全没区别,也是不可取的。因此,实际应对时,虽不说漫无边际地“割裂”,至少也应该有自己的一整套方法体系,有自己的特色,才不至于: (1)让人摸不着头脑,觉得没来由、不知从何说起; (2)与普通对无异; (3)令人感觉不伦不类。 弄懂了这些,就等于回答了标题所提出的问题。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8-18 21:18:58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8/18 22:19:16
--
交集字的三道过滤网 第一道网:能否直对? 风——水,山——冲,海——天,湿——干,月——花,陶——釉 这些应对都属于能直对; 风——不,山——三,海——打,湿——前,也——对,陶——呀 这些是无法直对的。 第二道网:能否转义及转义跨度大小。 陶——釉,釉字无法再转义。(顺序颠倒过来则可以:釉——陶,陶字是可以转义的) 风——水,海——天,对字可以转义,但跨度受限制。如:水可以转作姓氏,水均益、水先生,其转义只限于同种词性范围内,跨度小。 山——冲,湿——干,月——花,对字可以转义,转义空间也很大。 先经过这两道网过滤之后,我们才谈得上转义是否适当,重新构词是否精巧。 第三道网:组词恰当。 山——冲,对字向前转义构词:前冲、俯冲;向后转义构词:冲击、冲泡 湿——干,对字向前转义构词:能干、会干、蛮干、饼干、牛肉干;对字向后转义构词:干活、干劲 月——花,对字向前转义构词:眼花,对字向后转义构词,花时间、花白 交集字的这三道过滤网给了我们什么启发? 1、字义(词性)能直对是无情对的基础,如果连直对都难以成立,就根本谈不上转不转的。 2、字义越多、词性种类越多的字作对字,转义空间跨度也越大。换言之,词性单一尤其是字义单一的字,是不适合用来进行交对的。 3、正因为有第2点,出字、对字顺序才显得特别重要。同样两个字,出义多——对义寡的,要么转不通要么转得很勉强、很别扭的,出义寡——对义多的,转变起来则畅通无阻。如: 花——月,月字是没有什么转换余地的; 月——花,顺序一变,花字转义的“芝麻之门”顿时被打开。 顺序不对,很容易将转换之路堵死!!! 遇到花——月这种情形,曲解出字是最不值提倡的,因为出字的含义已经被出句固化,曲解无疑会给人黔驴技穷变成流氓无赖的印象。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拓宽思路,改变对字。 花——树 花——果 花——草 花——麻 花——梗 花——须 花——实 花——荷 出字同样是花,这样应对,是不是“柳暗花明”“豁然开朗”了,为何非得往死胡同里钻对“月”字不可?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8-20 7:31:55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8/26 19:53:55
--
祖冲之==祖父冲撞他? 谁都知道,祖冲之是古代一个人的姓名。 创作无情对时,我们有意无意地都会给这个姓名赋予一定的含义,最好理解的莫过于“祖父冲撞他”了。 一个专有名词,可以对出一个句子来;一个句子,也可以对出一个名词(或其他词)来,在无情对中这是很常见的,其原因在于,无情对的变结构手法是为大家所公认的。 但我们能说,“祖冲之==祖父冲撞他”“喜马拉雅山==高兴的马儿拉着雅致的山峰”吗?一个是名词,一个是句子,二者怎么能划等号呢? 名词还是那个名词,句子还是那个句子,并不会因为是无情对就发生什么变化。当然,也不排除一个词或一个字就构成句子的情况,但通常情况下,类似喜马拉雅山、白兰地、陈水扁这样明显的名词,又有谁会错看成句子呢? 由此可见,虽然我们是创作无情对,也允许变结构,却始终不能忘记,无论我们使用的是什么手法,怎么去发挥自己的联想给出句赋义,我们的读者依然是将祖冲之、喜马拉雅山看成名词的。 而名词在完整的句子中所起的作用,无非是主语、宾语、定语等,如: 祖冲之编制了《大明历》 祖冲之的《大明历》是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历法 今天我们一起纪念祖冲之 既然如此,给祖冲之加上定语、同位语后,是不是就变了结构呢? 聪明的祖冲之 雄伟的喜马拉雅山 政治流氓陈水扁 地主周扒皮 和 祖冲之 喜马拉雅山 陈水扁 周扒皮 有什么不同呢? 纪念祖冲之是一件大事 这里面的“纪念祖冲之”则是动宾结构做主语 事实上, 聪明的祖冲之编制了《大明历》 和 祖冲之编制了《大明历》 在句子主体结构上是完全一致的。 很多人误以为前者的结构发生了变异,所以将类似前者的对句看成是无情对,而将类似后者的对句则看成是普通对,这是缺乏基本语法知识的结果。 有时人们还会用类似2-2-3,1-2-2-2的数字来表示结构变化,这是缺乏实质性分析的、因而是机械的、不科学的。 由于对语法知识的缺乏,在诸如判定是否属于无情对的问题上,往往得出错误的结论。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8-26 20:04:53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8/26 20:26:03
--
关于无情对理论 如果一种无情对理论,不能从翻译、赋义(曲解或借义)、音律、概念、词性、句子结构、一致性和变异、句意的关联性、无情对的特点和应对手法创新等多方面进行考量,并从中归纳出内在的、规律性的东西用以正确指导无情对创作,而仅仅是围绕“这样对就可以变出很多花样来”“这样对是有先例的”“这样对速度很快,适于速成”做文章,那么,这样的“理论”视觉是非常有局限性的,其观点也必然是片面的、肤浅的甚至站不住脚的。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8-26 20:33:43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8/28 6:45:28
--
“似是而非”和“內是外非” ——为无情对正名 “似是而非”,这是以往人们对无情对作为对联的普遍评价之一。今天我要说的是,这种看法虽然普遍,却不准确。 准确的说,无情对是一种“內是外非”的对联。 内是,指的是无情对的出句对句,都是可以有合理解释的,或赋义是适当的、不牵强附会的;而且,它们的“基于字义的句意”是能够直对的,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地说出理由来; 外非,指的是无情对的对句,在“基于惯性思维的句意”与“基于字义的句意”之间发生偏差,存在不同的理解(歧义)。这里的“惯性思维”可以明确为“习惯于按句子成分理解句意”。 “内是”和“外非”通过交集字(组合)、“基于字义的句意”紧密结合、共同作用的结果是令读者感觉:真的巧极了! 对于外非,除特别指明是针对对句之外,其他没什么需要再说明的了。 这里要特别展开的阐述是:为何必须将“似是”改成“内是”,仅仅一字之差,难道真有那么重要吗? 的确,十分重要! 似是,意思是“好像是、大概是”,这包含着某种程度的不确定,表明是人们估计、猜测的结果。虽然这种说法有些朦胧美,但作为对事物特性的认识,它不够完整、不够准确,因而容易造成误解,更严重的结果是无形中使无情对的地位变得无足轻重,发展方向变得模糊不清。 因此,非常有必要对这种提法进行厘清。 内是,很明确: 1、通过从内与外两个方面的对比来说明问题,可使人们对无情对有个整体的认识; 2、既然是“内”,说明不易察觉,或不够直观,有时是需要稍加点明,有时甚至是“只可意会而不能言传”的,而这些正是人们会觉得无情对“好像是、大概是”却又觉得总有些不对劲的真正原因。 3、内,还表明是内在的、原本的、实质上的。即从内核上看,它的出句对句(或叫上下联)之间是能够对应的,在字义层面是可以有合理解释的,因而才称得上“是”。除了解释句意的层面不同之外,其他没什么区别。 4、内是,还说明在创作无情对的过程中,作为应对者不能忘乎所以,要用比通常对对联更认真的态度去深入分析、仔细推敲,而不是总是抱着玩玩而已的心态,勾肩搭背将能扯上点关系的字都拉进对句中来。应对者的目标决定了一个对句是普通对还是无情对,应对者的态度和技巧决定了无情对句的质量高低。 5、只有具备了“内是”这个前提,转义或“外非”才更显其自然、巧妙、无可厚非。“内是”越经得起推敲,“外非”越能令人信服;失去“内是”这一前提,“外非”就会变得莫名其妙、面目全非!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8-28 7:49:03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8/29 15:08:38
--
简单还是复杂? 围绕一道菜,可能演绎出有很多事情来。 如最基本的是:原料(产地、品质、数量)、配料、烧制过程(烧法、火候)等; 假如是厨师大赛,则可以有很多人参与:电视台、赞助人、广告商、主持人、观众、评委、厨师、副手、临时品尝者、导演、音响、场景...... 从电视台尤其是广告商的角度看,参与者越多,越吸引眼球,自然就越好; 从评比的角度看,通常是色(形)、香、味三个方面,但如果要加上营养均衡,乃至中医保健,事情就变得更复杂了。 复杂和简单,本身是就相对的。 对于一个一日三餐都难以解决的人而言,谈营养保健,谈中医原理,甚至谈得更远,谈易经,谈天地人的关系及运转,那就是浪费时间; 而对于一个衣食无忧,成天为吃什么好发愁的人而言,营养保健、饮食如何配合身体在一天、一个月、一年中的运行规律,就十分必要了。 何为复杂?何为简单? 有时复杂和简单会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或同一件事之中。曾经“惶惶如丧家之犬”的孔子,照理应该提倡简单才是,却也提倡曰: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真是不可思议! 而富如李嘉诚这样的人物,则反而被宣传成生活清淡的典型。 可见,无论古今中外,简单和复杂完全取决于个人的取向。 有的领导,其实也不过就是一个厅级上下的干部,一出行就要求多少随行人员、要求到哪里迎接,是否安排公安保卫沿途站岗、到时吃什么菜、要哪个厨师、哪道菜该放些什么佐料、到时要哪些人陪同、座位谁左谁右,都交代得清清楚楚,为讲排场不厌其烦。 也有些人民公仆类的,级别一样,下基层竟是买票、坐火车全部自己身体力行。 复杂的也是过日子,简单的也是过日子,如何给定一个“度”,关键是人本身。 对对联何尝又不是这样。 一个普通出句,要对成普通对,还是要对成无情对,取决于应对者; 一个无情对,要对得复杂,还是要对得简单,取决于应对者; 一个普通出句,要用正解,还是用曲解,或是用借义,或者是滥解,还是取决于应对者。 翻译出句时主张用曲解或借义,还是主张用正解,也只是主张或提倡而已,根本不存在谁管谁的问题。 所谓“相由心生”,如果现在还有人喜欢将“主张什么”和“必须怎么”划等号,那他不是脑子有疾病就是白痴。 菜的味道,是人们关心的直接的、主要的方面,这和有钱没钱基本上没关系,此外才是色、香、营养等。 所以,多数时候人们更关心“无情味”,而不关心“无情味”的来源,就像不关心菜“味”背后的原料是否正宗、火候是否把握好、烧制方法是否经典,不关心除“味”之外的色(形)、香、营养一样。 有不少酒店尤其是烧烤暗地里在菜肴里面加入罂粟壳(或麻黄)熬制的汤料,这种汤料直接刺激口舌咽喉,使得这些部位的毛细血管扩张以致产生强烈的吞咽欲望,这和通常所说的“味道好”是两码事,可是很多人却因此上瘾,乐此不疲。 简单倒是简单了,只是,这真的是我们需要的吗?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8-29 15:33:52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8/31 10:44:53
--
无情对的“是”与“不是” 无情对: 1、是字义对,不是单字对,也不是词(成分)对; 2、字义——字义之间是直对,不是歪对; 3、字——字之间是义对,不是形、声对; 3、词——词之间是歧义对,不是直对; 4、歧义的关键是对句中的交集字,不是对出句的曲解义或借义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9/14 7:55:10
--
无情三味:巧味、岐味、和味 在谈及无情对时,我们总会用到“无情味”这个词,究竟什么是无情味?它包括些什么内容? 以往对无情味认识,可以概括为:出、对句之间存在似是而非的关联,以致该对联与通常的对联相比别有一番滋味。 通过长期观察、分析、品味,本人发现,用“似是而非”这个成语来给无情味定性并不准确,形成无情味的真正根源在于,出、对句之间存在“内是外非”的关联。 既然是对联,必然有关联。不同的是,无情对的关联与普通对的关联标准不一样。内是而外非,表明了无情对既不是完全无关,也不是通常所说的相关,而是内核一致(巧)、外相不同(岐)。 我们说,一道菜可能有咸味、麻辣味、酸味、甜味.....,人们能品尝出这些味,无疑是因为菜里面放了盐、辣椒、醋、糖等调味品,这些调味品调配得当,我们便会说“味道好极了!”。 由“内是外非”,可衍生出“无情两味”:巧味、岐味。 1、巧味:指概念相当,也即应对字义与出句字义能相互对应——此为“内是”; 2、岐味:指同一个对字的应对字义与惯性理解字义之间不一致——此为“外非”。 ——这里为什么强调“同一个对字”?就出字字义的不同理解,不也可以产生岐味吗? 确实如此,人们对出字字义存在不同理解是难免的。 有些出字本身就是空壳字,只要字典上能查到的字义,怎么解释都不为过; 有些出字在出句中本身就有两可解释; 有些出字是很难单独解释,只能合并理解,按普通手法应对。 这种种情形,都决定了应对者可以有自己的理解,并据此应对。 但前提是:要尽量保持出句句意的完整性、通畅性,并力求使得出句有现实意义,即要遵循赋义的适当原则。 3、和味:指综合印象。 菜的味道太酸或太咸、太辣、太甜,最终都难以带来“味道真棒”的感觉。同样,“无情两味”也必须合理调配,才能最终形成“有趣”的综合评价:过于强调“巧味”,可能会显得生硬刻板;过于强调“岐味”,则会变成无厘头。 可见,“和味”其实不是一种具体的味道,它是一种综合结果。但是,为了简便起见,这里将“和味”也列入无情味的一个重要方面,与巧味、岐味并称“无情三味”。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9-14 14:41:13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9/15 22:23:05
--
解释和还原 ——关于单字与字义之间的相互关系 无情对重视(不是只能)用单字对单字,而单字只是个空壳,是个篮子,一个单字包括形、声、义三个方面,其中: 字体的简、繁会影响到字义; 字声影响字义,则包含音(声母、韵母)、调两个方面; 此外,字所处的时空环境不同,也会影响字义。 总之,字义是一个字的落脚点,也是无情对应对成立的基础。因此,对单字与字义之间的相互关系进行研究,十分有必要。 单字和字义之间的基本关系有两种: 1、某单字可以解释成某字义,例如: 春——春季、生机、情欲、一年、喜色;喻酒、指东方。 更——改变、更换、经历、轮流;更次;又、愈加;与、和。 分——分开、区分、分配、离别、分派、分散;表分数、表节候;时间、角度、长度、货币等单位;分别开来;分支的;界限、成分、身份、所分之物。 打——敲击、放出、注入、开出、捆扎、获取;十二个;从、表起点、表路线;武术。 伏——趴下、潜藏、埋伏、顺从、降伏;伏天、伏特、住处。 美——漂亮的、美好的、理想的、美国的;赞美、认为美、美化;音调单位。 这种解释关系,通过直接查字典基本上就可以得到。 2、某字义可以还原成某单字,例如: 与地球表面平行运动的空气——风 从云层中降落的水滴——雨 一年的第一季——春 正在学习的人——生 木本植物的通称——树 直立不动——站 水烧至沸腾——开 从地上拿起——拾 不要——别 中国的简称——中 排列、摆设——陈 存在——有 这类还原关系,虽然也可以查字典,但要还原准确,却是要下些功夫的。 原因很简单:解释过程和还原过程不是完全对等的,或者说,不是完全可逆。例如: 春——解释——生机、一年、情欲,喻酒,指东方 生机——还原——?(没找到很贴切的字,但绝不是“春”) 一年——还原——年(不是“春”,只能说相当于“一春”) 情欲——还原——情、欲(不是“春”) 酒——还原——酒(不是“春”) 东方——还原——东(不是“春”) 这里说的还原过程,实际上是个归纳、概括(或类似缩写)的过程。应对者还原能力高低,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其无情对的质量好坏。所以,之后的篇幅中,我将继续深入分析字义到单字的还原过程。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9-16 0:13:24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9/26 9:19:15
--
无情擂台出句“刻意挑毛病”中的讨论 这里的讨论,已经触及到无情对的实质问题了。 只有将实质弄明白,随后的手法才好界定。为此这里我先做些定位: 1、变与不变是与出句及其各成分相比较而言的,只有出句才是一切变化的出发点。出句的句子成分可能是单个字,也可能是字组,“是否发生变化”与“是否以字为单位应对”是两个性质完全不同的问题; 2、概念不变(用g表示)是指“同一词性”下的概念相当; 3、概念变(g1)有两种情形,即:词性相同概念不相当(即以往所说的借对或上、下转,用g11表示)、词性不同概念不相当(即以往所说的上、下变用g12表示),这里的词性是指现代汉语语法(词法)确定的虚词、实词及其分类; 4、结构是指主体结构,局部结构变了,如果没引起主体结构变化,我们仍看做是没有结构变化;结构不变用j表示,结构变用j1表示。 在这种界定的前提下,变与不变理论上一共有六种数学组合,即: (1)g-j、 (2)g-j1 (3)g11-j (4)g11-j1 (5)g12-j (6)g12-j1 围绕这六种组合进行的分析才全面,才会发现无情对和纯普通对、借对之间真正的区别所在,才能区分普通对变结构与无情对变结构之间的差异。 5、当然,也可以将句意关联(用x表示)不关联(x1)纳入分析,会有更多情形,只是通常会默认为x1而已。 在上述界定下,个人认为只有在对句发生了g12-j1型(即概念、词性、结构三位一体)的变异,才是真正的无情对,其中: “上变”因为违背了以出句为出发点的基本原则,人为雕凿痕迹很明显,并极易造成混乱,尽管有例证,也会产生极强的无情味,我却不赞同这种手法(仅指手法)。 其余5种情形,要么就是普通对,要么就是通常的借对。 延伸说明: 1、如果将g-j型也纳入无情对,那就可以取消“普通对”这个词了; 2、g-j1型,只是从数学组合角度看有这种类型,实际上是不存在的; 3、g11-j型能构建局部歧义,会形成富有巧趣的借对(区别于“三位一体”,我这里使用的“借对”是不含词性、结构变化的),这种类型介于纯普通对和无情对之间,是个过渡区域,很容易被看成是无情对; 4、g11-j1型与g12-j型,词性变异与结构变异通常是伴生的,即极易演变成g12-j1型。所以,创作无情对时,变词性应作为首选方向,以变词性诱发变结构是轻而易举的事,这也是我一直强调将“字义的词性”纳入分析的原因。 5、我所说的“交对”,可以认为是g12-j1型减去“上变”,但又不等同于“下变”,所以才令人感觉很难;我所说的“流水无情”,是“交对”+x(句意间存在流水关系),更是难上加难!!! “交对”一词,不仅仅分析了无情对与普通对、常规借对的区别,表明了无情对应对的手段(对句中充分发挥交集字的功能),还阐明了无情对的实质及最终目标。说“交对”和“流水无情”是无情对研究的里程碑式的成果,一点也不为过。 交集字的功能就是:承上启下。以相当的概念、未变的词性应对,以变化了的概念、词性展示,变和不变集于一身,都是同一个字。上面的分析,都是指最终的展示结果,属于“启下”而非“承上”;“启下”在明,“承上”在暗,一明一暗两条主线共同构建无情味;“暗”中越严谨,“明”处就越天成,越能闪闪发光。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9-26 10:29:36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9/28 13:01:59
--
在无情擂台 出句:云开薄雾散 中 云、雾,本是同一类概念,在对句中却变得乱七八糟了、相互打架了,为什么? 云雾——论风、告波、白风、口金、风迷、白影、讲烟,怎么应对者都好像只认识后面的“雾”,却不认识前面的“云”,或者两个都不认得了? 长此以往,学无情对的人不得神经病都难呀!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9-28 13:03:54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10/2 2:05:09
--
手拉手 突然想起用这种办法来解释交集字。 还是从“驼”字及其“默认字义”开始吧,看看会有些什么结果。 默认字义:骆驼 骆驼【驼】背负——肩挑【挑】长挑——修长【修】修理——安装【装】服装——行囊【囊】囊括——包容【容】容颜——相貌【相】互相——独自【独】孤独——孤寡【寡】寡人——皇帝【帝】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封】封闭——关闭【关】关卡——要塞【塞】塞子——盖子【盖】大概——或许【许】许姓——陈姓【陈】陈列——展览【览】游览——参观【观】庙宇——厅堂【堂】堂亲——表亲【表】表示——宣扬【宣】宣纸——墨汁【墨】墨黑——雪白【白】痴傻——愚蠢【木】树木——果实【果】果真——一定【准】准确——完备【备】刘备——孔明【亮】闪亮——暗淡【暗】黑暗——光明【明】明朝——汉朝【汉】银汉——河汉【河】河流——山川【川】四川——云南【云】云说——谈论【论】言论..... 红字部分:表示属于同词性不同概念,不能构建“三位一体”变异,因而没有利用交集字功能; 蓝字部分:表示某字义无法归纳成字或某字无法解释成字义(没认真分析) ——左右:表示两个字义按普通对要求属于“概念相当”。 从上面的“手拉手”可以看出,这种“链条”是可以无限延伸的,但实际分析时,我们只需截取其中四组出来,便可以对目前所有的无情对进行解释了。比如,我们就截取前四组: 骆驼【驼】背负—(1)—肩挑【挑】长挑—(2)—修长【修】修理—(3)—安装【装】服装 假设出句有个“挑”字,在出句中的含义是“高挑、长挑”的意思,属于形容词。 这时作为应对者,我们最关心的是那部分呢?应该是: 【挑】长挑—(2)—修长【修】 即:要对一个同样具有形容词词性的字义(注意不是字),而高挑——修长,无疑是概念相当的。修长这个字义毕竟是两个字(有些释义字数更多),所以要进行还原,还原成“长”或“修”都说得过去。所以我们又会回过头来考虑,出字“挑”的邻近字,是否提供了一些可资利用的因素。 这样的思路,是再平常不过的了。 如果加入上转、上变又会是什么情况呢?这时我们关心的部位就发生了变化: 【驼】背负—(1)—肩挑【挑】长挑 截取这一部分的结果,是先将挑理解成动词“肩挑”,对以动词“背负”,最终还原成“驼”字。 当然,也有可能选择“挑”字的名词义“担子”: 【蓝】篮子—(1)—担子【挑】长挑 无论怎样,这些都已经超出了最初的“高挑”的意思,产生歧义是毋庸置疑的。 这种歧义在对出句的别解过程中就早已存在了,还用得着“对”的过程吗? 知道无情对的人说你手法丰富; 不知道无情对的人,轻者说看不懂,重者说你有神经病、变态狂,专门喜欢“别解”人家的出句。 也许有人会说,截取第(2)部分,为了构建歧义,也是会体现应对者的个人意志的。 此话不假!但至少这样应对的人,对出字的理解是准确的,应对也是相当的,在这两个约束条件下再形成的歧义,是需要应对者仔细观察分析出句、反复琢磨切入点、精心遣词造句才得以形成的,能够体现应对者的智慧,因此无疑是令人信服的。 这种应对过程才,更像“对对子”而不是“改出句”或“捏对子”。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10-2 13:42:50编辑过]
|
-- 作者:路侠槐卿
-- 发布时间:2013/10/2 10:18:35
--
解释和还原(续1) ——交集字的新特征 一个字可以解释出N个字义,不等于说这N个字义都能还原成这个字。 比如:驼可以解释成“骆驼”,骆驼也可以还原(归纳、缩写)成驼,所以我们可以说在“骆驼”、“驼”之间存在“互逆关系”。 但并不是所有的字和它的所有的字义都有这种互逆关系。 就拿上面的“津”和“渡过”来说:津解释成“渡过”,这好说;可要是将“渡过”这个意思缩写成一个字,通常会指向“渡”而不是“津”,所以可以认为:“津”字和“渡过”这个字义之间只有“单向解释关系”。 仅仅具有“单向解释关系”的字和它的这个字义之间存在的这种“无法还原”的障碍,是应对者认为正确而读者却死活不卖帐的根本原因。这样的情形,可以举出很多例子来。 基于上面的分析,对“交集字”的特征应该有更准确的描述: (1)这个字至少有两种以上的词性,因而至少有两种以上的字义; (2)能真正以该字为交集的,只限于那些存在互逆关系的字义。 再举些例子: “果”可以解释为果实、果真,果实、果真属于不同词性,并且二者都能还原成“果”字,所以,“果”字和字义(概念)果实、果真之间存在互逆关系,果真和果实的交集是“果”字; “春”字可以解释为春天、比喻成酒,但春天和酒同属于名词,所以“春”字不是春天和酒的交集字; “津”字可以解释成河津、渡过,河津与渡过属于不同词性,河津可以还原成津,渡过则通常还原成“渡”,不是还原成“津”,所以“津”字不是河津、渡过的交集字。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13-10-2 10:24:47编辑过]
|